母子試婚




「萬萬不行。」

「妳不是説過只要是女人就行。」

「你阿媽我也是女人….」

「對、對、對。我只需要個有胸有屄的女人。上班時,同事別的不談,只談風月,害得我連母豬也想操。」

「母豬你也想操。把三千六拿來給我,我來當你的老婆好了。」

「媽,別跟我開玩笑了。」

「不是開玩笑。不嫌我年紀大,跟你過二十年性生活沒問題。說不定能給你掉個娃娃下來。」

「不可以的吧!」


「別跟我說你沒打過我的主意。你常色迷迷的看我,以為我不知道。」

這一輪,阿媽的陰道既有剛才做愛時,我的精液的滋潤,我一頂就到盡頭。

「老公,這次不著急,慢慢來。」

「阿媽,明白了。照著辦。」

其實,剛才和媽做的第一場愛,推了不到二十下就發射了。現在,大可以一邊調情,一邊作愛,慢工出細貨,細味一下和媽媽合體交歡的滋味。我的戰略是,由於硬度和敏感度減弱,比較能耐刺激,不是狂轟猛打,而是持久接戰,反而會把女人折磨多一點。

實戰是另一回事。媽媽兩腿平放床上,為我打開,待我全根給她吞沒之後,她一使勁兒合上,我就被她那一條狹縫似的肉璧,裏面千百個纖細的肉芽,像八爪魚的吸盤吸附著我的小弟弟。

我如不主動發動攻擊,我的小弟弟就會媽媽一收一放的波動所玩弄,雖然吃掉我的是我媽,也見笑於大方。我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和媽媽的舌頭吸進嘴巴,把媽的乳房像搓陶泥團似的,搓圓又壓扁,弄得她的乳頭蓓蕾開花,仍制不住媽腰腿的勁力。九淺?一深?口裏唸著囗訣,穏住陣腳。心裏為了保持實力,竟然抽離了現場,想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

就在觀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剎那,我泄了。

千軍萬馬,兵臨城下之際,及時喚了一聲:

「媽,我愛妳!」

母子試婚(四)

原本以為一定聽到媽媽給我插得「死去活來」,向我嬌呼求饒。只怪自己學藝不精,還未領略「死往生還」的性愛最高境界。小弟弟被媽媽陰道內壁吸附和蠕動擠壓時,自以為已經充滿力量,堅硬無比,就貪戀深進,直插到底的一時之快,那時就應該及時退出,再圖更大的收穫。其實那時已看見媽媽臉上春意蕩漾,紅暈乍現,呼息的每一回吐納,都奏出「我要啊」那句話的激動的節拍。再續戰幾個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會把我的樊梨花降服於我槍下。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時候,唉,射了!

我盡餘力,苦撐著上身,讓射精能延長多一秒就一秒。彈盡了,打了個顛抖,兩膝一軟,就壓在媽媽身上,擁抱著媽媽,愛撫她的乳房,圖用性愛的餘溫,以彌償她尚未到達的高潮。

媽卻把我推開,徙我懷下鑚出來,罵我說:

「看你這個死鬼,你一半射在裡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單弄髒了。」

説著,跑去衛生間拿毛巾。媽腳步輕盈,光裸的背影,扭動的腰肢和屁股,一轉眼就消失在眼前。然後,又聽到媽在衛生間大呼一聲:

「闖禍了!闖禍了!」

給我嚇得我跳起來,心虛之故,像媽一樣,顧不及穿衣,小弟弟在雨腿間晃悠,光著屁股跑去看個究竟。

媽指向淋浴間,玻璃屏破裂了。

是我作的好事,我和媽媽參歡喜襌時,樂而忘形。她雙腿像樹滕盤著我腰下,我捧著她屁股蛋兒,把她壓在玻璃屏上,性器官猛烈地彼此踫撞,玻璃屏砰訇搖動,她還是牢牢的掛在我身上。做完愛後,沒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縫。

想起在花灑熱水照頭淋下和媽纏綿的一幕,就樂得笑彎了腰。笑著說:

「為損壞了妳家裡的東西,我只能負一半責任。」

「不,你現在是這個家的男人了,一切責任都在你身上。」

我們看看那破淋浴間,又看看我們母子自吃過早飯,就赤條條在一起。原本是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正眼正面看彼此的裸體,忽然好像是習慣了,更像是一對夫妻,不像母子。好一個荒謬怪誕的場面,我們相覷笑了。

我心裡有了個底,媽説話雖然不改一貫媽媽的囗吻,但是她說要和我結婚,大概不假了。

但我必須問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

「妳說可以嫁給我,是真的嗎?」

「人家已經你看光光了,床也上過了。還會是假的?」

仍欠一個為什麼,但不追問了。難道要迫媽媽說她一直暗戀我麼?娶了阿媽做老婆,就要放棄找個年輕一點的結婚對象了。也好,找對象自外事太渺茫了。於是回應媽説:

「媽,我不知說什麼。總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