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往事




對於生活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一個大姑娘來說,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是一種不能言說的禁忌,但是這種禁忌一旦被打破之後,就像是強烈的毒品一樣,在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她的身體和心靈。當下體處傳來的粘稠濕滑將她從甜蜜的回憶中喚醒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而且自己的自行車已經對著走在自己前面一個身穿半舊的國防綠,背著一個大包的年輕人撞了上去。在最後關頭宋雨蘭一歪車把避開了這個年輕人,但是自己卻是整個撞到了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這劇烈的刺激,化為電流猛烈地襲擊了宋雨蘭「啊……」這一聲嚇了郭寶忠一跳,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把宋雨蘭的櫻桃小口堵住,一會兒她蘇醒過來是肯定會尖叫的。於是他伸手將墊在宋雨蘭屁股下面枕頭上的枕巾拿了下來,團了一下弄成一個巨大的圓球掰開她的嘴巴就塞了進去,由於枕巾太大不可能完全塞進去,於是他拿過宋雨蘭的一條秋褲,將秋褲上的腰帶繩子解了下來綁在宋雨蘭的嘴上,這樣一來宋雨蘭即使是醒了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含混的叫聲。

弄好這最後的疏漏之後,他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他想要看著自己的雞巴在仇人妻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樣子。在昏黃的燈光下,只見插著自己粗大雞巴的宋雨蘭白嫩的陰戶,就像是一樣被撐大到極限的小嘴一般,陰唇的嫩肉就像是橡皮條一樣繃得緊緊的似乎自己只要在用力一點就會斷一般。他扶著宋雨蘭的大腿腰上緩緩用力,就這樣在這緊窄的陰道中緩緩開墾起來。而隨著他的開墾行為,宋雨蘭平坦光滑,隱約可見腹肌的白嫩小腹,也隨著他的插入抽出而一起一伏。

時間就這樣緩緩地流淌著,當郭寶忠閉著眼睛到三百下的時候,突然覺得身下的美妙胴體有了不一樣的反應,滑嫩緊窄的陰道肉壁,突然開始對著自己的雞巴有了一輕一重的擠壓,肥肥的屁股蛋子和水蛇一樣的細腰,也不再像是毫無知覺的死人一般,而是隨著自己的抽送緩緩地扭動著,似乎是在追逐著什麼難以言說的快樂一般。在陰道的盡頭就像是有一張被美味的魚餌,勾引開動人的雙唇的小嘴一樣在對著自己的龜頭不斷地舔著、吸著,就像是突然吃了一個酸杏一樣弄的人口水四溢,全身的骨頭縫都碎了,酥了一樣!

郭寶忠依然閉著眼睛一邊體味著從自己的雞巴處傳來的無上美妙,一邊在內心深處吼叫著:舒服,真舒服!怪不得男人都盼著娶媳婦,原來根子就在這裡。

不過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女人的嬌呼聲「唔嗯!」讓郭寶忠睜開了雙眼,原來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和窒息感的雙重夾擊下,宋雨蘭從和丈夫欲仙欲死的春夢中蘇醒了過來。不過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大腦依然處於低速運轉之中,因此她的身體依然遵循著肉體的本能,在追逐著繁衍生命所產生的巨大快感之中,巨大的快感這一刻還在牢牢地控制著宋雨蘭的身體與靈魂。她一時間沒有分清現實與夢境,即使是自己嘴上被勒著繩子,手腳都被捆的一動不能動,她還是以為自己在夢中,而且朦朧的視野中的男子,怎麼這麼像我夢中讓我欲仙欲死的丈夫呢?咦,他不是我丈夫啊,是我今天上午才見到的那個人,可我夢中就是和這個人肏屄來啊?啊呀,羞死人了,我怎麼夢見和丈夫以外的人肏屄了呢?肏屄,這兩個字是我說的嗎?啊,羞死人了,我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咦,這是什麼滋味?陰戶深處越來越熱,越來越酸,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滿是水的氣球在我的子宮裡膨脹起來,突然只覺得全身的肌肉,一陣不受控制的顫抖,一根細細的銀針紮在自己的小腹上,巨大的脹的人難受的氣球「噗」的一聲,就被人紮破了,一陣如同洪水一樣的熱流從子宮中洶湧而出,在那一瞬間,自己只覺得自己全身繃得像是一塊直直的木板,修長的脖子拼命地向天伸著,似乎想要多呼吸一些空氣,好緩解性高潮來臨時那強烈的窒息感。眼前頓時一片迷茫!

這個春夢也太真實了吧。宋雨蘭不由得想著,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丈夫才走我就做春夢了,不好床單一定弄髒了,我先把床單換了再睡吧……咦,我怎麼動不了啊,我的手腳……天啊,真的給綁住了!

郭寶忠看著雙眼迷蒙,一臉春意的宋雨蘭隨著自己的抽插,款款扭動著白嫩豐滿的臀部的樣子,就明白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估計還在做著和丈夫翻雲覆雨的美夢。

想到這裡郭寶忠冷笑一聲,軍旅生涯練就的擁有八塊腹肌的腹部猛地收緊,結實的臀部肌肉鼓脹的一條條的,粗大的雞巴頓時在宋雨蘭嬌嫩的陰道之中飛快的抽插著,每次抽插都發出「咕唧」「卟嘰」的淫靡聲音。即使是在昏黃的燈光下,都能看出來宋雨蘭高聳白嫩小饅頭一樣的陰阜,已經被自己撞得紅紅的,又是一百下激烈的抽插,剛剛成為人妻的宋雨蘭就不可控制的高潮了,她像是一隻發情的雌獸一樣,從喉嚨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咯咯」聲,全身上下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她腹部的腹肌竟然也清晰地顯現出來,十根腳趾先是一瞬間緊緊抓在一起,然後在最高的痙攣過去之後又張得開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