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往事
當兵的不能結婚,就在村裡人有些遺憾的時候,趙栓柱從部隊來信了,說是自己因為是烈士的後代提幹了!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村裡人一熱鬧,就在趙栓柱提幹後不久,就給兩人辦了婚禮。今天是宋雨蘭送新婚不久的丈夫回部隊,由於擔心誤了生產隊的農活,這才一大早就從城裡趕了回來。在路上和村裡的老人說了幾句話,她在回家的路上想著送丈夫上火車的時候,趙栓柱告訴她,等他在部隊上好好幹幾年就爭取給她辦理隨軍,那時候工作和戶口的問題就都能夠解決了。想到不久自己就能和新婚的丈夫長相廝守,她不由的就想起在新婚當夜丈夫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結果弄的自己第二天走路有些不自然,差一點就在鄉親和知青們中間出醜的樣子,不由得立刻粉面羞紅,她不由得暗罵自己是一個淫蕩不知羞恥的女人,但是那天晚上從下體傳來的刺痛消失後產生的那種又痛又癢,蝕骨銷魂一般的強烈快感,卻又不由得牽引著她的思維細細的回味當天晚上的每一絲細微的感受。
冷靜,冷靜!郭寶忠按照部隊教的方法,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成功將自己燥動不已的心臟安靜下來,伸手抓住那粉紅色胸罩的前端,手上一用力就將這個為宋雨蘭填加了無數色氣的物件扯了下來扔到了炕的另一邊。於是那高聳的乳房就這樣晃晃悠悠的進入了郭寶忠的眼中。
在昏黃的油燈光下,這對乳房像是秋天成熟灌漿的果實一樣,飽滿充滿了生命的味道。乳房是生命的象徵,對於所有的男人都有這致命的誘惑。看著這奶白色的果實頂端上,那一圈淡粉色的乳暈圍著的兩粒紅紅的肉瑪瑙,郭寶忠這時候發現就是部隊教授的方法,都不能讓他的內心安靜下來,自己下身的雞巴就像是得到立正命令的士兵一樣,瞬間就從「疲軟」進入了挺立「狀態」,把褲子頂的高高的,同時痛的要命。不管了,我要發洩一下。
這時候的郭寶忠已經被自己親手剝光的這具具迷人胴體刺激的凶性大發,什麼我要報仇的念頭,這時候全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現在將自己痛的難受的大雞巴插入眼前這個女人的陰戶裡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他飛快的將宋雨蘭的上衣也剝了下來,這樣一來宋雨蘭就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躺在炕上,在自己的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嬌嫩的胴體。
郭寶忠飛快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一個精光,當脫下褲子的時候,他胯下那半尺多長的雞巴,就像是一杆標槍一樣挺立而出,結結實實地打在彵的小腹上(我說一句,軍人的性功能似乎都不錯。但這並不是天生的而是鍛煉帶來的附加效果。仰臥起坐和端腹,都是有效的提高腰部力量的鍛煉,腰部力量強那當然就可以把女人收拾的死去活來了。話說C羅一天3000個仰臥起坐……),發出「啪!」的聲音。他猛地低下頭去,將臉整個的埋進了宋雨蘭的雙峰之間,感受著這對乳房帶來的熱力和軟中帶硬的美妙彈力。他的臉在乳房中間不大力的摩擦著,鼻口貪婪地呼吸著這美妙女體上的醉人香氣。在這個根本就不會用香水的時代
郭寶忠跳上炕把被剝的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宋雨蘭,弄成頭朝著炕沿的方向,讓燈光照到她臉上,方便自己一會兒可以看清她臉上的表情。然後他就拿起那正中間有一道楬色條紋的白色傘兵繩,準備將宋雨蘭的雙手反綁到背後,但是當他將繩子繞過宋雨蘭的脖子時,發現僅是這麼一弄就已經讓她的乳房怒突出來,讓她的身體顯的更加的有誘惑力。於是他就在她堅挺的胸部上多纏了幾道繩子,讓這本來就碩大的乳房更加的挺拔豐滿,乳房頂端的鮮紅乳頭也愈加的紅潤如同滴血一樣。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小腿折疊小腿肚緊貼大腿,然後用繩子一圈圈的捆好,然後從膝蓋上分別引出一股繩子,捆在她已經被固定在背後的手腕上。將這樣一來宋雨蘭就真的成了一塊美味的肉塊,不管男人怎麼收拾她,她也只有承受的份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了。
郭寶忠從炕上疊的高高的被子堆上,拿過一個枕頭來墊在宋雨蘭的豐臀之下,讓她的大屁股蛋子高高挺起,他扶著她的膝蓋將她的兩條美腿分的開開的,那白嫩無白的光滑陰戶,就在燈光下發出濕潤的玉一般的光澤。這時紫紅色的龜頭已經頂上了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在這粉紅色的肉縫頂端那小小的肉芽上撥動了兩下,感受著從這比黃豆粒大不子多少的小洞口裡,傳出來的濕潤與熱力,他腰上一用力,就聽見兩個幾乎同時發出「嗯哼」的聲音,為什麼?雙方都被弄痛了。
宋雨蘭雖然不是處女,可她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相比,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也就是說她和處女相比也就是少了那片薄薄的處女膜,郭寶忠沒有讓她流出足夠的浪水,就這麼直接的插上去,她和他能不痛嗎?
郭寶忠有些不甘心的拔出雞巴,看著那在燈光下明明已經有些濕潤的陰戶,他一咬牙恨恨地在她高聳的陰戶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借著吐沫的潤滑,直接就將自己的雞巴徹底的插進了宋雨蘭的陰道之中,頓時只覺得自己鐵硬的雞巴插入了一段溫暖緊窄的羊腸小徑之中,緊緊地暖暖的還濕潤潤的,隨著女人身體的不規則抽搐,這段羊腸小徑裡又像是有無數隻小手一樣,,在輕輕的摩擦著堅硬如鐵的雞巴竿,而且由於宋雨蘭圓球一樣,渾圓結實的屁股蛋子下面還墊著一個她丈夫的枕頭使得她的陰道的角度向上,這麼一來似乎她陰道的深度就變淺了,郭寶忠這混合著自身重量的猛力一插直,接就頂到了她的陰戶腔子深處那敏感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