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往事




聽到身後傳來的自行車摔倒的聲音,前面的年輕人回過頭來,那是一張消瘦的棱角分明的臉,兩道濃黑的劍眉之下一雙眼睛微微眯著,似乎在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殺氣。

這個年輕人叫郭寶忠,和宋雨蘭同歲,他父親當年是村子裡的富農,他本來已經參軍,這次馬上就要提幹當排長,但是不知道怎麼有人說自己的父親當年為國民黨通風報信,害死了自己家鄉的一位村長全家,自己是一個混入革命隊伍的黑色分子!自己憤怒的抗爭無果,還被扣上了一頂對抗組織的大帽子,如果不是他的連長死命保他,恐怕就不是勒令退伍回鄉這麼簡單就能結束的了。

他看著她的腹部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同時感受著一股股的熱流從,她的陰道深處兜頭澆在自己的龜頭上,他向後抽出雞巴,看著浪水從被本來堵得嚴嚴實實的陰道口流淌下來,打濕了白嫩的臀肉,在那渾圓的球體表面留下一道道閃亮的痕跡,弄髒了紅色的鴛鴦戲水圖案的枕頭,畫出了一片暗色的痕跡,如同那鴛鴦留下的眼淚一般……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肋骨旁邊,感受著那滑嫩的肌膚摩擦著自己肋骨的滑嫩感覺,上身壓下去仔細端詳著宋雨蘭那因為高潮而潮紅的俏臉,自己的一雙大手則伸到宋雨蘭的翹臀上大力的揉捏著,感受著滑膩臀肉的絕佳彈性和溫熱手感,他用力的向上推著她的臀肉,力氣大的似乎是想把她的臀部推到她的後背上一般,而每一次他的大力推送,她都會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郭寶忠把身體緊緊地貼在宋雨蘭已經微微出汗的光滑胴體上,聞著這個尤物身體上散發的微微肉香,看著她的小瑤鼻為了能多呼吸一些空氣而大力的翕張著,感受著她硬挺的乳頭摩擦著自己的胸部的感覺,兩個軟中帶硬的點摩擦在自己的胸口上,癢癢的,撩撥的人欲火更加高漲。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大力的吸吮起來,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她發出的驚恐的叫聲:她終於醒過來了!

郭寶忠直起身子,一雙大手握住宋雨蘭一對如同小兔一樣不斷跳動的乳房:「你醒啦?」說著這句話,他的雞巴又狠狠地在她的陰道中抽送起來,堅硬的龜頭像是攻城錘一樣,重重的撞擊在溫熱緊窄的通道深處,直撞的宋雨蘭覺得自己心肝兒都顫抖了起來。

「嗚嗚嗚!」嘴裡勒著繩子的宋雨蘭說不出一句話,但是郭寶忠看著她那還殘留著濃厚春意的俏臉上,那驚恐與不解以及絕望的表情,還是猜出了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乳房握在手中,大拇指「撲棱棱」的撥弄著宋雨蘭硬挺的乳頭,看著每一次撥弄,宋雨蘭臉上的春意就濃重幾分,他邪邪的笑著:「舒服嗎?」他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但是不成想宋雨蘭卻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在自己驚愕的目光中粉面通紅的趕緊搖頭,他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伴隨著這哈哈的笑聲,他雙手環在宋雨蘭的腰後,將她的雙腿都抱在自己的懷裡,挺著屁股就大力的抽插起來,二三百下之後,宋雨蘭再一次的發出了不明意味的含混呻吟,又一股熱流澆在了郭寶忠的雞巴上。郭寶忠這時候聽著宋雨蘭粗重的呼吸聲和蹦蹦的心跳聲,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宋雨蘭那藏在一頭烏黑長髮中的耳垂,每舔一下,懷裡的胴體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郭寶忠的大手在撫摸著宋雨蘭光滑的肌膚,感受著汗水漸漸消退後重新出現的光滑手感:「你現在住的房子原來是我家的。你的老公的確和我是戰友,可是他為了提幹,不惜散佈謠言說是我爹給國民黨反動派通風報信,害死了他爹……你說!」郭寶忠說到這裡,突然如同暴怒的灰熊一樣直起身子,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宋雨蘭的肩膀,他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他是烈士子女,又上過小學,提幹可以說是肯定的,可是我不同啊,他為什麼要把我逼上絕路!你說,你說!」伴隨著後面兩句「你說」他重重的在宋雨蘭的陰戶裡抽送了兩下,撞得剛剛從高潮中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女孩啊啊的呻吟起來。

「不給我活路……我沒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門來……呵呵,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郭寶忠說著將那根還沒有射精的雞巴,從宋雨蘭溫暖潮濕的陰戶中一下子就拔了出來,肉棱子和陰道的嫩肉摩擦著讓宋雨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郭寶忠讓宋雨蘭一個翻轉趴在炕上,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繩子一解開宋雨蘭就開始掙扎反抗,可是一個已經高潮了兩次的女人,還有體力對抗一個年輕力壯的軍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郭寶忠輕鬆地將宋雨蘭的雙臂和她那已經折疊捆綁在一起的雙腿捆在一起,然後他跳下床拿起一根光滑的白蠟杆,這是華北農村用來頂門和防身的,只是這根白蠟還是當年自己小時候製作的。郭寶忠將宋雨蘭的腳踝綁在分開綁在這根白蠟杆上,這樣一來宋雨蘭只能雙腿大開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抵抗郭寶忠的侵犯。郭寶忠拿過油燈照在宋雨蘭的屁股上,看著在那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白嫩的臀肉之間掩藏的那條一片狼藉的迷人細縫,光滑的沒有一根毛孔的陰戶上滿是白白的粘稠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郭寶忠手一抖,一滴滾燙的燈油滴落在宋雨蘭白嫩的翹臀上,她燙得一哆嗦不由得哀哀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