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的計謀




一開始秋花也沒往多處想,只以為是老公公的關心。

可沒過多長時間,秋花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在問寒問暖後總要動手動腳,不是在肩膀上拍一下,有時還有意無意的摸一下胸。

最後干脆就問:「這麼長時間了,你想我家狗子嗎?」然後就抱住秋花求愛。

秋花很堅決的拒絕了,拚命掙脫出來,打這以後處處提防著老公公。

一直等到二狗子回來,秋花哭訴了經過,沒想到二狗子根本不相信,還說她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秋花心裡這個苦啊!可現在不回家能去哪呢?興許老公公痛改前非了,秋花心裡合計著走進小院。

這時小妙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說:「嫂子,我們回家啊!」原來小妙一直沒有走,在附近給爹放哨呢!這幾天來,十八歲的小妙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著,拿自己開刷。

於是就和爹說明了她看到的一切。

曹新見女兒說破了,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給你哥戴綠帽子。」

看到女兒很害怕的樣子,又說:「你可別合計爹會對你怎麼樣,你是爹的女兒,爹不會對你那樣的。」

小妙這才放心,但在這事兒小妙一直偏袒爹,於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騙到小廟裡來,讓爹做這美事兒,再說這裡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秋花見了小妙,氣不打一處來,睜著杏眼厲聲問:「你做的好事?」小妙說:「其實爹是怕你想哥找別人。」

秋花說:「我和你哥什麼感情你不知道嗎?」小妙說:「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

再說了,我媽去世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媽了。」

秋花憤恨是說:「想你媽了,你怎麼不和你爹呢。」

小妙說:「他是我親爹啊,怎麼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親生女兒。」

秋花說:「可我是你親嫂子啊!」小妙笑著說:「親嫂子怎麼了,你和我哥能這樣,和我爹不也一樣嘛。」

突然秋花有了一條很好的報復計劃。

小妙見嫂子不吭聲,拉住手說:「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傳出去了。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哥的。」

原來小妙還以為爹和嫂子已經做完愛了,秋花說:「嗯,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哥知道啊。」

小妙答應著,拉著嫂子的手說:「走吧,我們回家吧。」

吃完了飯,秋花早早的回屋了。

曹新側耳聽著,果然沒有鎖門的聲音,心中這個高興啊,剛才喝了點酒有些困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覺,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這個早就期盼俊俏的兒媳婦,這老傢伙說睡就睡,不一會就打起呼嚕來。

山區裡的天黑的快,小妙見爹睡著了,也覺得好沒趣,為了節省電,也撲上被倒在炕梢睡了。

這一切都讓秋花看在眼裡,她心中一陣激動,白天想的計劃開始實施。

秋花躡手躡腳走進來,輕輕的搖醒小妙,小聲說:「小妙,你去我房間睡吧,我來陪爹。」

小妙朦朦朧朧的,也覺得爹要和嫂子做愛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

秋花小聲說:「記住不要鎖門,早上我還要回去,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們家就完了。」

小妙答應著:「嗯。」

秋花說:「記住,這事兒不能讓你哥知道。」

小妙答應著:「嗯,不會的。」

說著話走進嫂子的房間,秋花悄悄的睡在小妙的被裡。

到了半夜,曹新醒來,摸著黑輕聲叫著:「小妙,小妙。」

秋花只當沒聽見。

曹新知道女兒睡覺比較沉,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

起身走到兒媳婦的房間,一拉門果然沒有鎖,心裡這個高興啊,想:這個小娘們說話還真算數啊。

一陣激動,藉著窗簾透進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鑽進被裡一摸,心中更喜,這小娘們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個褲衩。

迅速的脫了褲衩,把衣服掀起來,嘴就含住了奶子,下面的手開始摳著陰道。

小妙正在熟睡,被這麼一含,被這麼一摳,睡夢裡呻吟了幾聲,曹新更受不了了,雞巴早像鐵棒子一樣,分開雙腿,手握著打雞巴就往裡插,嘴裡含混的說著:「秋花啊,我的好秋花,好兒媳婦,你終於是我的了。」

雞巴撲的一下插到了根。

小妙覺得下身一陣疼痛,猛的醒來,覺得身上沉重,聽說話知道爹的聲音,叫著:「爹,別……」曹新說:「別什麼別啊,都插進來了,好兒媳婦,好好伺候公爹吧。」

小妙叫:「我是小妙。」

曹新只當秋花說白天在小廟裡的事兒呢,說:「什麼小廟不小廟,就是山神爺我也肏。」

說完用嘴堵住小妙的嘴,不讓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