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的計謀
二狗子那裡知道秋花的心事,只以為妻子捨不得他走而流淚,含情脈脈的為秋花擦去眼淚,心中也酸酸的說:「都多大了還哭?在家等我哦。」
秋花仍然淚如雨下,點著頭:「嗯,你要注意安全哦!」二狗子答應著轉身走去。
秋花目送老公的背影,喊著:「早點回來!」秋花一直看著老公沒影了,才轉身回家,老遠的就看到家的小院。
說句真心話,老公走了,秋花不想回家。
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老公公曹新很不正經,去年二狗子出去打工走後,曹新就來找秋花問寒問暖。
秋花連忙說:「哦!我去村口走走。
我馬上做飯。」
收拾起灶具,生火做飯。
曹新走過來,悄悄的說:「你去哪了?我都想你了。」
手又捏住秋花的屁股。
秋花連忙叫:「小妙啊!你來一下幫忙。」
曹新連忙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曹新的眼睛一直盯著秋花,真的很漂亮,一頭烏髮襯托著白白的一張臉,細細的彎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高高的前胸微微顫動著,一條細長的腿盤坐在炕上,一條腿扔在炕下,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如彎月一樣。
真是越看越愛看,越看那胯下的雞巴就越硬。
秋花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照常給老公公和妹妹撐著飯,頭也不抬一下。
等吃完了飯趕緊的收拾碗筷,溜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和緊梆梆的。
到了半夜,就聽著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老公公,秋花只當睡著了,不去理會。
曹新在門外敲著門,說著:「秋花,你就成全我一回唄,就一回還不行嗎?」一直敲到下半夜,才悻悻的離開。
秋花躲在被裡,流著眼淚。
幾乎天天如此,秋花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還不敢到外面張揚。
可憐的秋花啊!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一天,小妙說:「嫂子,我倆去山神廟玩去?」秋花正好要脫身,爽快的答應了。
來到山神廟裡,姑嫂二人有說有笑,玩的很開心。
突然小妙說:「嫂子,我要去一趟廁所,你等我哦!」秋花答應著,笑呵呵的看著小妙離去。
突然,一雙大手一下把秋花按到在地,仔細一看,不知道老公公在什麼地方出來的。
秋花奮力反抗著,嘴裡叫著:「小妙快來。」
曹新笑著說:「別喊了,小妙早回家了。」
這時秋花才知道上了這父女的當了。
秋花奮力的反抗著,大聲呼救著,可這時曹新用了全身的力氣按住,說:「別喊了,你以為這是在家裡啊,喊一聲鄰居就聽到?你現在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的,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
一句話提醒了秋花,是啊,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她開始反抗著,可終因力氣沒有老公公的大,不一會褲子就被揭開了,那雙老手摸到了陰毛。
這時秋花開始絕望了,可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能急中生智。
秋花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緊了老公公,說:「爹,不要在這裡做,地涼,我受不了。」
曹新見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適應了,但性慾還在旺盛中,手在秋花的褲子裡摳著陰道。
秋花把兩條腿分開,這一來避免摳的疼痛,又能麻痺老公公。
秋花說:「爹,我們回家做行不?炕上熱乎。」
曹新根本就不相信,說:「你騙我。」
秋花說:「爹,我不騙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裡,我給你留門。」
說著還親著老公公。
曹新試探著說:「現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讓我摸一會。」
秋花點頭答應著,放開雙手任老公公渾身上下的摸著。
秋花輕聲說:「這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啊!」曹新放下所有的戒備,說著:「誰也不會知道的。」
又摸了一會兒,秋花看看外面的天,說著:「爹,天不早了,也該回家吃飯了。」
曹新仍然不放心:「你說話要算數哦!」秋花說:「我說話一定算數。」
曹新才放開手,倆人站了起來,秋花整理著褲子。
曹新隔著褲子摸著屁股,說:「你不要騙我。」
秋花抱住老公公親了嘴,說:「我不騙你的,晚上等小妙睡了就過來,我等你。」
曹新很納悶,問:「你今天答應的怎麼這麼痛快?」秋花紅著臉說:「就你壞,給人摳的。」
曹新這才放心。
秋花說:「爹,你先走,省著別人看了懷疑。」
曹新臨走的時候也沒忘捏了幾下屁股,笑嘻嘻的說:「記著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實這是秋花的緩兵之計,她想騙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
秋花指著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罵了幾句,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