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的計謀




姑娘小妙走出來打著招呼:「嫂子回來啦!」秋花答應著:「嗯。

你去哪啊?」小妙說:「我去東院二姨家找春玲玩。」

秋花腦袋暈了一下,小妙一走,那老東西說不定又要野性大發,想要挽留小妙,可小妙一陣風的跑了。

秋花只好硬著頭皮走進門,向東屋瞄了一眼,還好老公公不在家,心裡不由一陣放鬆。

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西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老公公坐在自己的炕上,色迷迷的看著她,說:「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這老曹新真是寶刀未老,加之憋了這許多年,又想兒媳婦很長時間,只把親生女兒小妙當成兒媳婦秋花肏了。

你看他,一會摟屁股,一會摸摸奶子,一會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飛,肉體相撞「啪啪」山響。

這小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愛,一開始好痛,想掙扎卻沒有爹的力氣大,想說明身份,嘴又讓爹吻住說不出話,努力好幾次怎奈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那曹新誤以為是兒媳婦舒服叫床,下面動的就更狠了,小妙只好任其擺佈了。

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妙就覺得陰道裡一陣瘙癢,原來爹射精了。

曹新從小妙身上下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小妙摟在懷裡,手摸著屁股,「好秋花,好兒媳婦。」

的叫。

小妙現在的嘴終於騰了出來,哭著說:「爹,我是小妙。」

曹新這回可聽出是女兒的聲音了,嚇得連忙跳起來,把燈打開,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小妙,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圍住正哭呢。

這是怎麼回事?曹新一下懵了。

這時,一直在暗處觀戰的秋花走了進來,說:「喲喲,這是算啥呀?怎麼爹把女兒給上了。」

曹新和小妙這個尷尬,羞愧的恨不能有個縫隙鑽進去。

曹新還在納悶:「你不說在這屋裡等我,這怎麼換了小妙了?」秋花笑著說:「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妙換了房間。

真沒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還特地到這屋玩你親生的女兒。」

曹新這時才知道上當,連忙跪下求秋花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秋花冷笑一聲說:「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兒媳婦說話行嗎?」曹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跳起來跑自己的東屋了。

秋花冷眼看著小妙,問:「你是在這裡繼續睡呢,還是回爹的屋睡?」小妙也知道上了嫂子的當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計你乾淨嗎?你在小廟裡不也和爹做了嗎?我們倆最好誰也別說誰。」

秋花冷笑著:「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問問爹就知道了。」

然後說出在小廟裡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計策。

小妙這回崩潰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兒說出去。

秋花連忙扶起小妙,說:「妹子啊,其實我也知道爹這些年憋的挺可憐的,既然你和爹有這事了,以後你就陪著爹做吧。

告訴爹別總找嫂子,嫂子要對得起你哥啊。」

自從曹新和女兒亂倫後,真的不找秋花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順其自然了。

只是小妙心有不甘,因為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覺得對不起男友,可在家裡和爹在一個炕上睡覺,到了半夜時爹總是過來做愛,掙扎又毫無效果,呼救就更不敢,都是為了一個面子,怕讓外人知道亂倫,只得讓爹隨便了。

因為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訴爹的無理。

秋花也很可憐這個小姑子,但也沒有什麼辦法,終歸不能用自己替換她呀。

村裡的姐妹們要出去打工,據說是一個什麼紡織廠,一年下來能掙一萬多。

小妙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掙到錢,還能躲開爹的騷擾,兩全其美。

至於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畢竟是嫂子冒壞設計,才有這樣的亂倫的經過。

假如我走了後,爹上了我嫂子,那麼我以後見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著人家眼色過日子,這豈不是一舉三得!想到這,小妙打好了主意,決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妙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煩了曹新,女兒一走他拿誰發洩呢?秋花也不願意讓小妙走,因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

可小妙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愛後,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強烈抗議。

小妙說:「爹,既然是嫂子使壞讓我們有了這關係,我也想讓你上她,為我報仇。」

曹新說:「可你嫂子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小妙說:「她就在你身邊,有什麼上不了的,嫂子又沒有你力氣大,就像在小廟裡那樣準能行!」曹新見女兒非要走,也沒有辦法,只得想法在秋花身上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