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特訓女特工
「誰?」
「我!」原來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艷。
「什麼事。」
「有幾份文件要你簽。劉處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就來。」
「怎麼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別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艷是處裡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艷進來後,把文件交給劉處,問:「劉處,你沒什麼吧,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麼,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麼?」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艷發現了。
李艷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濕的,這是幹什麼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麼用的?」
「小傢伙,問怎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文件,塞還李艷,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艷接過文件,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麼?」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
李艷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裡,把皮帶扣緊。
李艷嚇得趕緊把文件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裡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艷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艷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鬆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匯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麼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裡。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裡,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裡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裡,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干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台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裡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裡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衝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纍纍,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