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特訓女特工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裡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托、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准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裡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濕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裡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裡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像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蔭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看我們的臉色,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毛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麼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
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補氣的中藥。老韓衣姐和毛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鬆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勞,但她堅持要帶著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
鬆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裡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我真的喜歡被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感到困惑。馬蔭拿著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毛醫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著不適的感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裡就睡著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床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天來我第一次睡著。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在叫我們從水裡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勒在陰部,陰道裡還塞著假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