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特訓女特工




劉處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說話了,「好一朵鮮艷的花朵,這韓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麼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說,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著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說他的壞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表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說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匯報表演,不說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裡,你拿出來幫我戴上 。」衣姐對劉處說。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麼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裡,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像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裡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說:「怪不得你走路那麼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麼這樣殘忍,怎麼能這樣對你呢?」說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扎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麼?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麼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脫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脫褲!」

「是,脫褲。怎麼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脫了,只穿著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著劉處說:「瞧,你這個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說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麼性感,那麼美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說:「那我就讓你射吧。」然後,她低下頭,先隔著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劉處的底褲脫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裡,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說:「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什麼說法?」

「是啊,不然怎麼說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說我嫁給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嘗嘗鮮花的味道。」衣姐說著,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說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裡坐,一邊說:「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著一片特製的,鋒利的小刀。

劉處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這刀剛才一直在你嘴裡?」一邊下意識地摀住下身。

衣姐一邊輕輕地吻著劉處的耳垂,一邊說:「放心,不能收發自如,我也不會這樣做。要割了我們的處座的那個寶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劉處那裡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臉,死命吻起來。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劉處邊吻還邊玩弄那掛在衣姐乳頭上的鈴鐺。沒多久,劉處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劉處那又硬起來的小弟弟。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