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
但,爸爸,你這樣就放棄了麼?
「所以我與你媽媽的婚姻本來就是有名無實,有證無愛,出軌也就無從談起了。無論如何,你也是你媽媽的兒子,加油努力吧,現在我為娶到她自豪,將來也會為生了你而自豪。」爸爸笑著說。
我看著爸爸睡下了,心裡也釋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還要繼續麼?
不,當然不會,我深深的感覺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傳染了爺爺奶奶,今天又險些傳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媽媽卑賤淫蕩的一面,我定也會像爸爸一樣,奉媽媽為女神,繼續自卑下去。我不僅是爸爸的兒子,更是我媽媽的兒子,我不會像爸爸那樣妥協,懦弱。我比他更頑強,我會用行動糾正媽媽的錯誤,維護好我們支離破碎的家。
我突然想起媽媽現在還和另一個男人獨處,這個男人從年齡上和體力上,都比那個侏儒更加強大,他看媽媽的眼神也是垂涎三尺,我最好還是跟著去看看得好。
花了幾分鐘時間便找到了,媽媽與一個男人獨處,她應該會選擇露天,有些路人,但不會太多,而且能面對面談論的地方,這樣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安靜的談話,還不會引起對方非分之想,得個體面。她們果然在醫院花園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叢裡,發現實際上我多慮了。劉明玉和她面對面的坐著,劉說話更加客氣,而且不敢看媽媽的雙眼,好像我們學生不敢與老師對視一般。畢竟屌絲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
劉明玉一個勁的道歉,但他一直勸媽媽離開爸爸。
「他一個屌絲,不懂浪漫,不解風情,更不懂女人心,連基本的陪伴和關懷都沒做好。算什麼老公?也就是個書獃子!」他替媽媽打抱不平。「今天這事情自己不站出來,把女人推出來遮風擋雨。真是懦夫。」「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不知道珍惜。非要搞什麼實驗,站著茅坑不拉屎,不然哪會像今天這樣。」
「這……」媽媽聽了有些尷尬。
劉琢磨著自己的話,更尷尬,趕忙補充說「妹子,我不是說你是茅坑。」這一補充,更亂,他趕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說錯話了。該死,該死。我是說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這樣條件的,在咱們這隨便找啊!」
媽媽笑了笑。「劉大哥,你別說了。這件事是我們家愧對你們所有人,應該承擔起責任。至於李剛,他曾說要與我相守一輩子的誓言,雖然有些事他做得確實不盡人意,對我也沒有承諾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氣說出誓言,我也願與他一同實現誓言,我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著他一天,真的回天乏術的話,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
媽媽又說出了這番令人振奮的話,到底是惺惺作態,還是義正言辭?我開始有些懷疑我的推測。腳上的戒指,似夢非夢的自瀆,怪異的衛生間馬桶蓋,還有公園那熟悉的聲音,一切或許都是巧合。媽媽是清白的?這一切不只是猜測麼。
我,我怎麼了?我也為媽媽的女神光環折服了?也不願相信她可能出軌?在媽媽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個機會,試探媽媽的機會!像剛才試探爸爸一樣,讓媽媽親口告訴我答案。
劉看勸不過媽媽,只好說「婷妹,無論你做如何選擇,哥都支持你,真心祝願你能獲得幸福。哥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雖說我們佔理,但處理方式不對,我以後會盡力幫你的。」
媽媽高興的說:「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軍奮戰了。」媽媽看了看表,說「時間不早了,李剛的藥應該輸完了,我回去看看。我們改天再約。」
「那好,你先走吧,我抽支煙。」劉笑著跟媽媽道別。
而媽媽走後,我準備起身,趕在媽媽之前回去,卻見那劉明玉掏出手機,「喂?我事情辦完了,在後面花園的石桌這裡。」
他在給誰打電話?什麼叫事情辦完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個人來跟他回合麼?我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