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
「你知道你爺爺奶奶怎麼想的麼?」爸爸說道「他們也勸媽媽現在離婚了,找一個。老人覺得離婚的比寡婦要容易嫁。」
「爸爸,你……」什麼寡婦?爸爸不是還在麼。
「爸爸知道會有那一天的。你也勸勸你媽媽,早點改嫁吧。她如此完美,即使二婚也是隨便挑的,我唯一希望的是,她能把你帶上。你媽媽在我們家有些強勢,去了別人家未必如此。她或許能碰到個能駕馭住她強勢性格的人,這樣你可能會在新家受點委屈,這也是怪我。但爸爸希望你能堅強一些。」爸爸似乎是考慮很久了。
「以你媽媽美貌和才華,良好的品性和社會地位,在咱們市很容易找,即使戴上你這個拖油瓶……當然,強強,你會很快獨立起來,爸爸相信你會長志氣,早懂事,這樣媽媽和爸爸都會感到欣慰。去了新家,你也要照顧好你媽媽,不能讓她受虐待和委屈。」爸爸說得如此悲壯,我竟然無言以對。
虐待?性虐待呢?她穿著充滿性虐和暴漏的衣裳,超高的尖細鞋跟像釘子一樣錐她的腳,那侏儒把她拷在樹幹上,騎著她瘋狂的交合,還不停的抽打她雪白的屁股,鎖鏈和皮箍深深的勒進她細嫩的皮膚,這樣算虐待麼?
爸爸擦了擦我的眼淚。「好了,別哭了。其實爸爸早想離婚了,就是怕你沒有爸爸了,受委屈。你說你能堅強麼?」
「爸爸……我不能!」這是什麼意思麼!堅強?堅強你就能不責任的走了麼?此時你應該告訴我該怎麼做啊。
「唉,虧爸爸還給你起了個強字。好了,好了,不哭了。這個事情,以後再說。扶我起來喝點水。」爸爸說著。
我給爸爸遞了一杯水,看著他慢慢喝下,我們的氣氛有點緩和。
「爸,如果媽媽出軌了,怎麼辦?」我問道。
「出軌?怎麼可能?」爸爸皺著眉頭,他似乎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
「我是說如果。」我問。
「如果?強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爸爸疑惑的看著我。看來媽媽出軌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他只是一味的袒護著媽媽,就因為媽媽是女神,所以她「不能」犯錯。
「沒有。我只是問問。」我繼續說。
「你平時少看些電視劇。好好學習,給你媽爭氣。」爸爸以為我是看電視劇,學來的出軌一說。
爸爸想了想。還是給我回答了。「強強。其實你媽媽不存在出軌一說。以後你也不要再說出軌這個詞了。特別是在你媽媽面前。」
「不存在?出軌」什麼意思?
「其實你媽媽現在對我,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此時她只是對老公的一種照顧的責任,盡到對家裡孝敬贍養撫恤養育的責任。」爸爸表情複雜,說出這些話,竟然好受了一些,彷彿得到了解脫。「此時我無論是誰,她都會這樣不離不棄,她愛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顧老公,照顧家庭的責任。至於老公是李剛還是其他人,對她來說沒有差別。」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媽媽這是女強人當上癮了?
「其實說來好笑。你媽媽應該自始至終都沒愛上過我。她對我,是一種保護與照顧的心態,或者是一種競爭的心態。」爸爸回憶起當年,「當年她對我的好感,僅在於別人嘲笑我是個書獃子時,她所產生的同情心和保護欲。而之後我追她時,她或許是以一種玩笑的態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賽的挑戰。最後我帶領一組僥幸取勝,才促成了我們的良緣。但這整個過程中,我彷彿沒走進過你媽媽的心裡,沒有真正知道你媽媽想要啥。她似乎只想找一個能讓她照顧,讓她保護的人,但這絕不是愛情,而是同情。我們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終還生下了你。」
天……這是說我本來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麼?
「只有能駕馭她的人,才能談愛情的資格,不過以你媽媽的性格和氣場,怕是難以找出個真正能同她產生愛情的男人。」爸爸說。
確實,學校和社會的那些男人只是垂涎媽媽的姿色,以前還靠著權利地位甚至是蠻力想佔便宜,但他們都失敗了,隨著媽媽這些年事業蒸蒸日上,靠這些東西想征服媽媽更是癡人說夢。爸爸說的駕馭媽媽,應該是指從智慧,勇敢,氣場乃至精神上征服媽媽,從而讓媽媽臣服於他,欽佩他,才能產生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