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




果然,不一會兒有人朝著劉的方向走來。她臀部左右擺動幅度很大,與她神聖的護士服格格不入,兩條腿也有些向內夾著交疊著走,好像故意摩擦夾緊雙腿,步伐有種傲嬌不屑的氣勢。看著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剛才給爸爸打針的護士。


「她走了?」護士看看四周,我嚇得趕忙圈起身體。「她說什麼了?還是要跟著李剛?」


「恩……」劉抽著煙,不看她,聲音有些鬱悶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個貞潔烈女,以後會更有意思的。」護士說。


她們不是矛盾的兩撥人麼,怎麼會是一夥兒的?這件事情媽媽知道麼?我皺著眉頭。


「這是兩萬塊錢」護士從兜裡遞出個紅包。「你的賭債已經幫你還了,去找兩個小妞樂一樂吧。」


「我不明白我們這樣做的意義。她的決心依然堅定。」劉說。


「這樣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你們一樣,視她為神,但……唉……」護士意味聲長,欲言又止,她轉過身,朝著病房的方向望去。「貞潔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過李剛這一頁,一樣會臣服在別人腳下,趕都趕不走。」


「我還真想見見有這個本事的男人。」劉說。看來,他和爸爸一樣,根本不相信有人能駕馭得了媽媽的性格,更別說臣服在腳下了。


「你沒必要見。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護士轉過來,對劉說。


「那你們準備怎麼對她?」劉說。


「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駕馭得了的。李剛就是個例子,即使費勁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只是個空殼。」護士說。


「紅顏薄命,我只希望你們能好好待她,讓她有個好的歸宿。」劉有些傷感。


「放心。主人花這麼大的精力和時間布這個局,就等她落網淪陷,在她身上的心思絕對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歸主人了。」護士嘴角漏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著護士便要走。


「你們就這麼有把握?」劉衝著護士問。


「十成把握。」護士轉過頭,留下一句話,又走了。


「那好,幫我給那人帶個話,若事成了,我定去參加她們的婚禮。」劉看似恭維的客氣,實際上帶有戲謔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媽媽變心。


劉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點了一支煙。


我還需要試探媽媽麼?我一切的推測都被他們證實了!可這證實我卻無比失落,此時鼻子發酸,有液體在我眼裡打轉。


「該死的劉明玉,我要跟你拼了!」我從草叢裡跳出來,不待他反應,一下把他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對著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話,凡是考慮周全,做事三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麼意義?進了警察局,誰來繼續調查這件事?我這麼魯莽,他告訴那個人,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你。原來是你!」劉晃著身體,要把我推開,我一時猶豫,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打你劉叔叔?」劉說。「你剛才都聽見了?」他轉念一想「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


「你別問我。你齷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雖然他年紀比我大,但我比他高許多,根本不怵他。


「什麼齷齪的事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好!她這麼好的條件,不應該為你們受苦受累。」劉說。


「我呸!為我媽媽好,你不怕我告訴媽媽麼?」


「無所謂。我只不過是給她一個台階下,其實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選擇,只不過她不肯面對,而我們是幫她演一齣戲罷了,你去不去告訴她,隨便你,即使告訴了,也不會改變什麼,反而增加了你與她的隔閡。」劉解釋道。


我說「呸,我不會像你一樣齷齪,膽小,一輩子只配做個懦弱的屌絲。看中點錢就把別人出賣了。」


他苦笑著,「我承認是個懦弱的屌絲,但這是為你媽媽好,也是為你爸爸好,讓他們早點解脫。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著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錢,能給你更好的條件。」


我想著一陣冷笑,看來他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棋子,難道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學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