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膜破



在大四的那一年秋天,我終於與在學校相戀了三年的女友分手。我覺得我還很愛她,可是她卻和一個研究生準備一起出國,去海的另一邊尋找幸福。

那是個金色美麗的秋天,在漫天黃葉中我只有一個人暗自神傷。

後來,就在那個秋天,我認識了小軍,小強和小剛。和他們一起組成了這個「處女膜破壞小組」。他們三個都已經離開了學校。小強和剛已經上了幾年班,早就沖到了勞動生産第一線。小軍中專畢業,不知不覺在黑道上混了許多年。

認識他們時,我還在純潔的失戀痛苦中掙扎著,在一間昏暗的小酒吧,用我身上的最後幾元錢買醉。

他們三個與我一樣,也剛剛被女友甩掉或者剛剛甩掉女友,心情都不好。

於是我們在肚子里裝滿酒精之後,糊里糊塗地認識了。

組成這個「處女膜破壞小組」最初是我們的一個玩笑。我們出於失戀的苦大愁深,發誓要強暴一個個處女,用她們最珍貴的血液,祭奠我們都已逝去的純潔感情。

這個玩笑最後變成了現實。小剛他們很認真地組織著我們每個周末的活動。

每個人都很執著,以破壞處女膜作爲己任,堅定的破壞著一個又一個的處女膜。

那時候,我還是個處男。我對性的體驗僅僅停留在和女友的熱吻上。

但是,認識他們三個之後,我在性方面的進步簡直稱的上一日千里。

小強小軍都算是泡妞高手。比起他倆來,小剛更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他總能在最短的時間最關鍵的場合泡到最值得他去泡的妞。對小剛來說,亂軍之中取美女內褲,猶如探囊取物。

我也還算英俊,雖然趕不上劉德華,起碼扯平了周潤發。所以總有女孩子願意主動靠近我。再加上我不斷地虛心向小剛他們學習,於是很快也就忘掉了我那滿臉雀斑的大學女友。

每個周末的月黑風高之夜,就是我們處女膜破壞小組的行動之時。

其實我們並不強暴,也不輪奸。我們只是很認真的互相尋找和介紹女孩認識,然後想方設法去驗證她們是處女,最後和她們上床。

我們每次用處女們的貞操之血,把衛生紙浸紅。再用它們做成一朵朵小紙花。

這種小紙花我們在上幼兒園時就會做。只不過兒時的小紙花純潔的像孩子天真的笑臉,現在的小紙花卻昭示著處女們貞操的墮落。

我所做的第一朵小紙花,是一位漂亮的小學女老師用貞操之血染紅的。她實在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剛剛從師專畢業分配到一所小學教語文。

小剛把她介紹給我,並低聲耳語對我說:「這女孩純著哪。我還沒動,保證是處女。」

跟她認識了沒兩天,我們就在她的宿舍上了床。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當我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緊皺著眉頭發出一陣呻吟。我覺得淫蕩極了,真難以想像她是如何站在課堂上道貌岸然地給學生們講課的。

完事後,我坦然的用早準備好的衛生紙蘸她的血跡。她竟然沒問爲什麽,只是羞紅了臉看我。

做成第一朵小紙花後不久,我就把她甩了。這個女老師雖然漂亮但我並不愛她。我只是做我的小紙花,我不想跟她終身私守。

她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後一個。從她之後我憑借不斷積累的經驗,追逐著一個又一個的處女,破壞著一個又一個的處女膜。

和小軍小剛小強他們在一起,我的確學得很壞。我們從不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也從不爲什麽事而後悔。我們只是虔誠地用女孩子們的鮮血做小紙花,彷彿做這種紙花是一個比性愛比理想還要高貴光榮的事情。

這個世界很可笑。當我還是處男時,我所聽到的全是世界上處女越來越少這類令人緊張的話語。可是在我成爲「處女膜破壞小組」成員之後,我發現這個世界上的處女真的還很多,多到我們小組忙得精盡人亡全軍覆沒。

可笑的是,每個處女都喜歡跟你談論性,談論性倫理。她們雖然沒有性經驗,卻在這些方面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而且似乎每個處女都處在性饑渴之中,隨時願意跟男人上床,從而告別傳統的貞操純潔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