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淫蕩的老婆
淫蟲輝說的居然是自己的手指。可恩此時眉頭緊鎖,感到很失望,欲哭無淚;一想到連自己討厭的男人都不屑姦淫自己,何況是自己那位風流成性的丈夫,可恩此時祇能痛苦地狂喊:「為甚麼……為甚麼……難道我已經是殘花敗柳麼……不會的……剛才走到街上還有很多男人盯著我……我不相信……」
淫蟲輝正欲擊潰可恩的尊嚴、她的高傲,貶低可恩的自我評價,以便日後調教她,也不憐香惜玉,毫不留情地說:「哈哈……你連這個都不明白……那是……男人看到你穿成這麼淫賤……玩你……操你……免錢的……何樂而不為?……可老子不同這些凡夫俗子……像你這麼姿色平庸的賤婦……老子不操有何足惜?……何況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麼?……看你一臉不爽……連手指也可免……省掉……」
待淫蟲輝正要將手指縮回的時,淚流滿面的可恩收起泣號,一手掐住淫蟲輝的手,一手握住這只色狼伸出的手指對準自己早已濕糊糊的蜜壺,以媚眼勾引淫蟲輝乞求他把手指戳進去:「輝……不……輝哥……不……爺爺……快、快給賤婦……」
可恩抖腰搖臀,「啊」
地尖叫一聲,渾身扭動,淫蟲輝戲虐地的蜜壺戳進去,把玩幾分鐘,美得可恩居然還真的眯著眼,捲曲著丁香舐弄嘴角,以玉臂夾起自己的雙峰,兩手緊抓攀搓著乳峰,還扯捏起著小巧的乳暈往外拉,蜜壺外邊的花瓣更淫蕩地吸吮淫蟲輝的手指。當然,沒想到半小時前還是相當高貴優雅的可恩,經我們再三踐踏柔弱的心靈後,現在的她蹲下來乞求自己最討厭的淫蟲輝姦淫自己,活像一頭性饑渴的母狗,看到美熟婦的羞恥心已經被我們消磨貽盡,該給這只肥美的獵物掛進更墮落的深淵。最後,淫蟲輝眼看可恩很快攀上淫欲高潮,淫蟲輝卻待她上高潮之前,卻倏然扯出手指,空虛落寞讓可恩想起自己婚後的生活,人前高貴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人後淫蕩的欣怡能享受到的快樂,使她震時完全崩潰了!突然,正在欣怡小嘴肆意起舞肉棒的我,又聽到可恩可憐兮兮對淫蟲輝乞求說:「爺爺……不要……爺爺……爺爺……快、快給賤婦……賤婦要上高潮……」
回頭一看,淫蟲輝已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吩咐可恩道:「賤婦……想要的話……爬過來給老子舔乾淨雞巴!……如果你能讓老子爽一下……老子就賞你最渴望的雞巴……如何?」
我們期待著滿臉緋紅的可恩,要做出怎樣的決定!紅杏出牆」
冷豔高貴的可恩緊張地的心「砰……砰。」
地亂跳,畢竟可恩本就不是淫娃蕩婦,然而她看到欣怡渾然忘我地同時服務四根淫棒,看到秦醫生臉上爽透的表情,使她想起自己不曾讓丈夫享受過,不僅秦醫生、我、胖子、流氓勇,連欣怡也樂在其中享受群交的樂趣。看到這群癡情男女臉上均掛著一陣歡愉,冷豔高貴的自己卻乏人問津,可恩終於明白丈夫為甚麼往外找女人了,原來不是丈夫不解溫柔,也這些情婦、妓女的不比自己美麗,祇是她不曾像欣怡溫柔地幫丈夫品過肉簫,不曾讓一心遊賞自己菊花園的丈夫玩玩後庭;即使丈夫多番勸她生小孩,可恩不曾像欣怡一樣跟男人真槍實彈交歡一次,讓男人爽快地往小穴灌溉;不曾讓像欣怡一樣用奶子服待丈夫,昨晚丈夫醉倒睡上滿足的表情,祇會偶爾在外邊拈花惹草後才曇花一現。可恩終於諒解丈夫了,知道是自己不解丈夫風情,同時,可恩癡癡地盯著淫蟲輝胯下的長矛,不期然狂吞口水,然後鼓起畢生的勇氣咬緊牙關,做出淫穢的表情,雙手撐著地上,下身不由自主挪動,胸前垂吊兩團香呼呼的橎桃,像饑餓的母狗找到心愛的骨頭一樣,乖巧地逐步逐步,眼神媚嫵綺妮、嘴角含春地凝視淫蟲輝,攏著奶子,扭著水蛇腰,挺起屁股往淫蟲輝的胯下爬過去。最艱難的一步已經踏出,看到冷豔傲慢的可恩已經對淫蟲輝心悅誠服,心頭感到一陣鼓舞,雖然未輪到自己幹可恩,一周以來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看法同伴成功收服獵物,秦醫生跟我感到快慰而擊起掌來,當然我們的下身也奮起勁,輪流往欣怡的小嘴一左一右狠狠地戳進去,然後又朝向可恩那邊望過去。可恩看到淫蟲輝盯著自己的奶子,漸漸露出高興的樣子,她便明白自己的奶子是滿足淫蟲輝的優良武器,儀態盡失的可恩已經爬到淫蟲輝的胯下,還將俏臉、小嘴、雙頰、櫻唇頂住淫蟲輝胯下的長矛,興奮得有些結巴地說:「爺爺……賤婦對您……多有得罪……望爺爺饒恕……賤婦……賞……賤婦親您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