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淫蕩的老婆




現在我心裏有種盼待,期望有一天,眼前冷豔的貴婦會說出同樣的話。我們為了讓這位高貴冷豔的熟婦也能,必須忍耐體內的欲望,利用欣怡激起可恩的羞恥心,踐踏她高傲的心,要是我們對她這位在寂寞和哀怨裏度過的怨婦珍而重之一哄而上,那麼可恩祇會理所當然想著她可貴地施捨我們這群色狼一位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親香澤,無疑我們可以一解戀慕她身體的饑渴,然後卻枉費我們一番狩獵者的用心、詭計。我知道可恩一心以為秦醫生,流氓勇必定戀慕自己誘人的身體,眼看我們對她不瞅不睬,怎料我們像一群孩童當她有如玩具一樣玩弄,脫光她後揚長而去,而且我們使她確信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在我們心目中祇不過是玩具而已,那是欲擒故縱的真諦。我們故意漠視可恩的感覺,改投姿色比自己稍遜而且還是孕婦的欣怡,她應該滿有被羞辱的感覺,畢竟我們都是狩獵者,儘管可恩多高貴、多典雅,對我們來說她都不過是一隻獵物,而且越是高貴的獵物便越要去蹂躪她、摧殘她,沒有商榷的餘地,胖子已經決意將可恩調教成為比欣怡更下賤的母狗,才不辜負她身上那一副淫賤的嬌軀,那對無恥下流的奶子,最理想當然是把可恩推到火坑,為娼作婊。至於,秦醫生則希望可恩成為供我們發洩的玩具,奸至懷孕,淫蟲輝則認為要把可恩奸至懷孕,讓她多生幾個漂亮的娃兒供日後發洩之用。我同意胖子的話,我希望把可恩推到火坑,這樣可恩的丈夫一定無法忍受妻子,我們待她離婚後再強逼她母狗、即使當貨真價實的婊子也絕非難事,果然,後來可恩的丈夫跟可恩離婚後再把她推到火坑,懲罰她紅杏出牆,自己加入我們麻將會,我心愛的欣怡,又多了一位用家,而且她也必須為可恩的前夫懷上一胎,可恩則跟所有會員簽署性奴合約。可恩祇能眼睜睜地,看著此時的欣怡跪在地上的軟墊上為我、秦醫生品簫,被流氓勇插得發紫的蜜壺很快就淫液四溢,滴滴達達流在軟墊上。與此同時,跨在流氓勇身上的胖子則往後鑽進妻子的菊花園,我們不停地往她的奶峰揉搓,尤其是欣怡巍峨的奶峰,懷孕後變得更挺拔,大小如銅錢的乳暈上鮮紅的奶尖直挺挺的。腆著大肚子的欣怡小嘴像要把我的雞巴含出精來方才作罷,居然還享受到極樂登仙的快感,渾身爽透的快感使我跟胖子同時發出雄性的低吼,配合欣怡吹簫時的悶吟,往可恩耳邊奏出煽情縰欲的催淫曲。可恩眯著眼,雙眼緊閉,繃緊地攏合兩條長長的玉腿,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自慰起來,我知道可心裏一定恩多麼羡慕腹大便便的欣怡能獨享四根根誘人的肉棒,可恩想起為甚麼祇有四根肉棒呢,不是有五個男人麼?她心想,淫蟲輝的人在哪兒?環視四周,祇剩下最不起眼的淫蟲輝掏出肉棒背對自己,可恩很難想像身體瘦弱的淫蟲輝,胯下能有如此誘人的武器,一根又長又幼的長矛,雖言之為幼,實足可恩餬口飽餐一頓。淫蟲輝祇是挺著威嚴的長矛,狠狠盯著跪著的可恩,然後神氣十足地道:「賤婦,你想要老子的傢夥麼?」

高貴優雅的可恩已經顧不得淑女的修養,饑渴地盯著淫蟲輝的長矛,狂吞口水,猛然點頭。一身弱不禁風的淫蟲輝儼如霸王提槍,架勢十足罵道:「他媽的!賤婦給老子用說的……要喊爺爺……」

可恩甚至已經把身為女性的尊嚴狠狠拋棄,咬緊牙關說:「賤婦要想爺爺的傢夥……賤婦要吃爺爺的傢夥……」

淫蟲輝看到折服,便喚她說:「賤婦……給老子趴下爬過來……」

可恩猶豫不決,雙頰又潮了紅,憂苦地說:「我……不……賤婦……好吧……」

沒想到冷若冰霜的她居然馴服地爬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淫蟲輝跟前,以玉手下流地撫摸著淫蟲輝的長矛,淫蟲輝可謂有仇報仇,誓要整翻可恩才提槍上馬。怎料淫蟲輝打著可恩的嫩手,一邊揶揄她,一邊痛駡說:「賤婦……不是老子的命根子……賤婦你還不配老子用命根子戳你……你要的話……求老子給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