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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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涵終於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才這麽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麽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不過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是今天妳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妳要是敢哭,我就把妳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妳獎勵的。當然,那樣的話,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妳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湧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於還是和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