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妳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麽會那麽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衹是,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掙紮、不停求饒的樣子。衹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裏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裡。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於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幹凈爬出來,享用了他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著地,衹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隨後,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麽?妳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衹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麽了?不回答,難道是不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這麽舒服,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道:「嗯?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