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吳小涵掀起裙子,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裡。

屎從魏麒的嘴裡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衹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裏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妳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臉至少三遍,幹幹凈凈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臟臟的高跟鞋舔幹凈。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吶,魏麒,妳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妳的雞雞生命力這麽頑強,還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衹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太性感了,還是妳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有這麽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餘的勃起能力下被撐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勃起帶來的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妳究竟是有多賤啊?都快被主人虐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妳不顧流血地勃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的雞雞。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幹凈了吳小涵的鞋底,並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抽出針,說道:「妳帶了這麽多針,看來是用不完了呀。妳的雞雞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那衹能用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妳的乳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胸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性的乳頭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嬌嫩,但也同樣敏感。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吟。但從他的表情看起來,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麽敏感脆弱——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於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亂動,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癒,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這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準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裏,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吟。

最終,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裏插入了第二根針、第三根針……她就這麽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求饒:「主人……妳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針。」

他衹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根手指裏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裏,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她於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衹得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於是他衹能小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小涵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