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紮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的鬆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於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衹是腦袋耷拉在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妳去接著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妳幫我個忙,有什麽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像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麽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於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妳自己開口,讓徐洋東打妳。」

魏麒哪敢不服從,衹好小聲說:「東哥,沒事,妳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衹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麽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妳這打得也太輕了吧。妳好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妳最大的力氣來。妳再不用力,我就電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妳就用力打我吧。拜託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衹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衹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謝謝妳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妳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麽回答,衹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幹凈,收回包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和徐洋東先走啦。妳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妳的。反正是夏天嘛,妳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野獸什麽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於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妳打得真不錯,有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妳家裏妳用藤條打他那次,妳比今天還累,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麽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讓妳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衹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虐待他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

我有點驚嘆於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