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看著這有些香艷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妳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衹好回應:「是比我想像的要重得多……不過,妳怎麽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來幾天怎麽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衹是,就像她從小就拚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有一次妳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妳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麽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義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裏等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麽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呢?我簡直在心裡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裏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係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裏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裏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於好奇,我接著打探:「那……妳什麽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妳的男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裏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妳的。所以妳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和賣淫有什麽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裡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M足交、鞋交什麽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