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吳小涵於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他依然掙紮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抽搐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抽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麽多下。我想,她說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弄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於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往他身上各處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幹,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每一鞭都讓他痛不慾生地抽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感受不到半點快感、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流下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吸中帶著抽搐,身體隨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終於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彷彿也是如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於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賞一遍她的傑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流出——衹是這次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柔地說道:「辛苦妳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妳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水到魏麒嘴裡:「來,妳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妳喝,乖。」

魏麒此時終於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麽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衹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的口水……真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妳要回去的話就先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妳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於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 1] 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 2] 這確實是網上流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在針穿睾丸之後的兩周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睾丸。

7月13日,周四

周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她都沒有接:「沒事的,妳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裏,翻起短裙,露出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麽衹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麽展露在我們面前——那在毛發下掩蓋著的粉嫩的花蕾,沒有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時,一股細細的尿流也終於從她的聖境深處涓涓流出。晨尿的顏色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終於不再是聽著聲音想像,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裏。吳小涵尿完後,又依例把擦尿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舔了兩下後,又塞到他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