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走的家室
「難道,我招待客人,真的很笨拙嗎?」
我不禁驚訝起來。
「不,沒,沒那種事……!」
雪乃馬上露出了笑臉。
「嗯!那人家會繼續加油的!」
在這扭曲的生活開始之後,已經不知道經過了幾個季節。
我平常的生活就是在家跟公司來回往返,聽完雪乃的侍奉記錄之後,然後清理被客人弄得又髒又亂的客廳。
休息的日子,我則是獃獃坐在飯廳等待雪乃結束她招待客人的活動,拚命地壓抑自己的興奮感覺,然後毫無成果地洩慾。
『客人』沒出現的日子是我唯一的安寧時間。
然後,我繼續等待著不知道會否到來,得到解脫的日子。
從客人們登門時報上的名字——哪怕是假名——我知道一直前來『光顧』的傢夥有將近20人。
最初前來的訪客並沒有特別過份的要求,可是那些『熟客』卻是一天比一天胡來。
「真君,為了今天的『客人』,我想你幫忙在我身體上寫一些字喔。」
某天,我回到家的時候,雪乃已經渾身赤裸地遞上油性筆。
『這是隨時坊起的淫亂奶頭』『被內射就會淫蕩地高潮』『因為老公不幹人家所以精通自慰了』『最擅長的是翻身露尻』
在自己感慨對方居然能想出那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時,雪乃的身體已經被無數淫語填滿。
「真君,謝謝你!」
飛快地背下身上的淫語,雪乃大聲地對客人朗誦那些不堪的句子,一字不漏地忠實執行。
「下星期一呢,客人想讓我不觸碰他就能夠讓他興奮起來的說。真君,可以陪我練習嗎?」
讓男人興奮的自慰方法,脫衣舞,甚至是嬌喘呻吟的形式,雪乃都認真地鑽研著。
而我則是為了這樣的雪乃,把能夠用來參考的影帶全部買下來,一邊陪她看一邊進行指導。
「嗯……再露一下乳頭,動作慢點會比較好,這樣子看起來更淫亂喔。」
這兩天,我們練習了整個晚上,結果也沒能讓客人滿意。
而雪乃則是受到了很慘的處罰。
隨著時間過去,我參加『待客侍奉』的次數也變多了。
「真君!交往了這麼久才能結婚,你現在感覺如何啊?只能跟那種難看的便宜玩具描插,感覺怎樣了啊?」
「親愛的妻子被剛剛才認識的男人用肉棒侵犯蜜穴,被抽插到淫水胡亂蕩響了,你高興嗎?那個玩偶很舒服嗎?我也很舒服喔!吶,明明在婚禮時答應了讓我幸福一輩子,現在這是怎樣了?吶,回答我啊,真君!」
在不斷與客人性交的雪乃旁邊,我拿著她買來的吹氣人偶抽送腰桿。
令我無比悔恨的是,那天比往常更加興奮。
「等等,真君,為甚麼人家被不認識的男人強姦,你還要那麼高興地套弄肉棒?」
「就算真君是很喜歡看見我被侵犯的變態也好,這種事要忍耐的話就能夠壓抑住對吧?吶,一絲不掛地在庭院自慰的老公,你有想像過我的感受嗎?」
隔著窗戶被強暴的雪乃一樣哭叫一邊展示著自己的身姿
那天,『客人』的命令是我如果能夠忍住不自慰就無罪釋放,否則要接受懲罰的遊戲。
「要罰喔!」
這樣說著,雪乃狠狠的踢向我的胯間。
而我則是痛得顫抖著射精。
「真君,不要!夫妻進行性交甚麼的,真君不會想對我作這麼過份的事情對吧?不要!我的蜜穴是客人的東西!我的胸脯是為了被客人隨意玩弄的!放開你的手!」
我跨在躺在床上的雪乃身上,維持僅僅不接觸身體的距離。
我不單無法站起,也不能倒下,只能維持這個姿勢。
微微抽腰,我把肉棒移到一個稍稍鬆懈下來便會碰到她那裡的位置。
「求求你,不要!真君居然是這種人嗎!真君的氣味好噁心,不要碰我!客人,請您救救我!」
嘴巴那樣哭喊著,雪乃的手指激烈地在蜜穴搔弄著,讓那蕩漾的水音跟甘美的鼻息落在我的身上。
過了不久,我就被『客人』用力踢開,然後看著雪乃一邊傾吐出真情的感激之言,一邊扭腰侍奉著對方……
客人的要求一天比一天嚴厲,一次比一次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