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走的家室
「很舒服喔!明明只是被揉搓胸脯,腦袋卻麻痺起來!第一次那麼,那麼舒服喔!」
「跟真君一起的日子跟白癡沒兩樣喔喔喔!為甚麼青梅竹馬是真君而不是用客先生喔喔!」
「把時候還給我啊喔喔!啊,嗯啊,要是真君不跟我告白的話,啊啊!」
今天的『客人』似乎是一邊讓她讚賞自己一邊踐踏我的類型。
我嘆了口氣。
與我心情截然相反,我的肉棒卻是硬漲起來。
被男人奪去自由的我只能依照他的命令,買下了某個新建成的房子。
看起來毫無特別的這房子,客廳跟飯廳被門口左右分隔開來,牆壁跟門也很厚。
而比起飯廳,客廳則是更加寬敞,而且裝潢也更精美。
後來我才知道,附近的房子雖然都掛上了住戶門牌,卻全都是空屋。
換言之,不管怎樣哭叫爭鬧,也沒有人會來幫忙。
「我對兩位施展了催眠術。」
男人這樣子打開話題說道。
「我對太太進行了幾個催眠。要全部說明太麻煩了,所以我只說重點吧。」
「首先,叮嚀地招待『客人』,不管任何命令也要全盤接受,是作為妻子最重要的責任。在事後,妻子有義務對丈夫鉅細靡遺地進行說明。」
「然後,性行為是只能跟『客人』作的事,不可以與丈夫進行。就算只是口頭上提出要求,跟丈夫的性交也跟性暴力沒有分別,就算觸碰到性器官也跟強姦沒分別……相反,跟『客人』的性行為不管是怎樣的形式,一律都是『充滿真愛的深情性交』。」
「瓣孕方面請您安心,每個月我們也會送藥過來,尊夫人也會不抱疑問準時服用。」
男人頓了一下。
「對丈夫方面的催眠很簡單。不管是命令或是行為,只要出自『客人』必然遵從。在妻子侍奉來客時,絕對不踏足門口跟客廳半步。而且,你對妻子跟『用客』的性行為……她的不貞會感到極度強烈的性興奮。」
「『客人』的長相跟聲音兩位都沒法記住,也不會設法留下任何記錄。順帶一提,把這些事告訴別人並不受限,兩位可以隨時向警察求助喔。」
這樣說著,男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侍奉在大約兩小時之後就結束了。
「雪乃,辛苦了。」
雪乃一邊弄著手機一邊回到房間。
她應該是在進行今天的業績報告吧——對把我們弄成這樣的那群傢夥。
「嗯,真君,今天的客人先生呢……」
這樣說著,雪乃就開始描述過程,把她能記住的所有細節一拼告訴我。
客人的屁眼味道怎樣、客人的肉棒多麼粗長多麼挺壯、與客人性交時多麼的興奮跟舒服——哪怕沒有受到命令所以未有辱罵,可是看著雪乃那跟平常沒兩樣似的,春風滿面的微笑,我仍然感到難以按捺。
那份讓人無比不堪的興奮,也是難以壓抑。
「真君,不用忍耐喔。跟平常一樣做就好啦。」
雪乃對於丈夫在自己眼前自慰毫不抗拒,而且更因為自己與客人的性行為讓丈夫興奮起來這件事,得到了身為妻子的榮耀。
或者說,『被變成』得到會更加貼切吧。
最初以為是單純的凌辱,可是這個把丈夫變成被虐體質的催眠卻有著充滿淫邪心機的強烈效果。
不管怎樣憤怒,只要自慰過後便會煙消雲散——然後那些憤怒更會盡數變成我對自己沒法忍耐的失望跟絕望。
而且,要是我被這份性奮給佔據心思,更會主動貢獻妻子給外人。
那個催眠帶來的淫慾就是如此強烈,如此可怕。
我萬念俱灰地開始套弄肉棒。
「而且喔,客人的精液真的很好吃!又甘甜,又有口感……小便也非常美味啊,為了不浪費我讓把濺到地上的尿液都啜乾淨了呢!」
雪乃每次說出甚麼,我的肉棒也會老實地作出反應,而她看見我這樣子亦會更加愉快地進行憶述。
射精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雪乃熟練地抽出衛生紙盛著我射出的精液,把它們扔到垃圾箱。
在她說完之前,我足足射精了三次之多。
「真君,又跟平常一樣悶悶不樂了呢……」
雪乃很悲傷似的說著。
她被催眠的她無法理解我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