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告美人




承歡貼著她小腹的陽具,慢慢地亦再次發硬,頂著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會傷害身子…」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著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著你下體…我挺進去時…你不會太痛…來…」他提起章蓉的一隻腳,將她擱到桶邊。

這樣,她的牝戶就大開中門,承歡接著一挺,「吱」的一聲,他的陽具就在牝戶中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來,因為浴桶甚窄,她避無可避,「吱,吱」的水響彷彿音樂似的。

他有水幫助,所以每下挺進都十分順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陰道的濕滑,他的陽物,很容易亦滑脫出來。

「哎呀…」章蓉雙手摟著承歡的頭,眉絲細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陽具粗大一點就更好。」

她拚命迎合,似想將自己的陰唇皮擠進他的肉裡去似的。

承歡自然大樂,他兜著她的屁股,連連頓了數十下:「娘子…你真好…」

「唔…」章蓉裝出嬌羞無限,她將頭伏在他肩膊上,忍受著他的撞擊。

就在這時,她感到子宮頭附近的魚鰾殘骸,似乎向體外流。

原來承歡每下抽插,都將浴湯迫進她體內,像是抽水似的。

原本貼在子宮頭的魚鰾弄掉了,隨著水勢,慢慢外流。章蓉暗叫一聲苦也!

如果魚鰾黏在承歡的龜頭上再帶出來,她十分難自圓其說。

但,幸而承歡慾火焚身,他連連抽送,未覺有異。

「哎喲…好痛…哎…呀…」章蓉呻吟得更大聲了:「相公…輕一點…妾身的腸子…也痛了…「她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歡喘著氣,又抽插了幾十下,他似乎感覺有東西粘著他的龜頭了。

「娘子…你痛嗎?似乎…你脫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陽具。

「啊呀…」章蓉緊摟著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魚鰾,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這時,卻聽到人聲及驢子嘶叫。

「這畜牲,像發狂似的衝來,就往內宅撞,親家大人,真對不起!」說話的是章三槐。

而承歡父親及家丁,則在攔截驢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載難逢機會,推開承歡。

他亦有點吃騖,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撈,在陰唇口撈住那具破魚鰾,握在掌心內。

驢子狂嘶,又起腳亂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燈籠嚇唬它:「畜牲,你也學人鬧新房?」

「承歡,家嫂,你們小心這驢子!」何父大喊。

承歡顧不得身濕了,他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著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說也奇怪,驢子聽到她的聲音,似乎平靜下來,嘶叫也沒有那麼大聲。

章蓉掠了掠秀髮,她打開房門:「你幹嗎跑來這邊?弄得大家雞犬不寧!」

小毛似乎知道理虧,低聲嘶叫。

章三槐打圓場:「這驢子或許念著你,蓉兒,你就收回它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爺,我就帶它安置!」她牽著驢子走了。

說也奇怪,小毛這時乖乖的任她帶走。

承歡望著驢子,有點醋意,加上二更夜涼如水,他不期然打了個噴嚏。

這晚,承歡就發起熱來。章蓉摸著他熱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麼了?」

承歡雙眼通紅:「娘子,你那頭驢子,和你有什麼關係?看來,它頗通人性!」

章蓉陪著笑臉:「相公,那驢子是我自細養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幹嗎吃醋?」

他把她一準:「這驢嚇病了我,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為重,就替我殺了這頭畜牲才好!」章蓉失聲:「我…我怎下手?」

承歡壓著她:「在飼枓中落毒,餵它吃巴豆,它就會歸天!」

他雙手叉著她的頭:「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懷疑你和那公驢…哼!」

章蓉眼轉了轉:「相公…明早…我一定殺了這頭驢子!」她閉上雙眼,放軟身子:「相公如果要殺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承歡雖在發燒,但看見她動人的姿勢,心不禁一落。

他兩手扭著她胸前兩團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嬌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