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告美人




但承歡就像瘋了一樣,一把扯開她衣襟,她兩個肉球又露了出來。

「哎…哎…」章蓉被他咬著乳頭,有些痛,但承歡咬著後,卻伸長舌頭去舐乳頭中央。章蓉身子不斷掙紮。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擺,章蓉兩條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他將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內側。

承歡的腳毛很多,這些鬈曲的腳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覺得又痕又癢。

他的腿不斷揩,她的淫汁開始流出。承歡雖然發燒,但卻是興致勃勃起來。

承歡沒有直接插入,他將龜頭抵著她的屄頂著陰核,輕輕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樂得兩足直挺。

他的龜頭擦得兩擦,她的陰核就凸了出來,變得硬硬的。他亦樂得很。

這也難怪,他是洞房花燭,亦以為章蓉是黃花閨女,男人為了嘗新,有時是會拚命的。他的陽物又硬,她凸硬的陰核,揩在他龜頭的嫩肉上時,令他不期然的分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龜頭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陰核:「想要嗎?」

章蓉口顫顫的,她想說不說似的,一味點頭、又搖頭:「啊…啊…」不斷的喘氣。承歡的龜頭繞著她的陰核擦多幾下,終於往下一挺…

「啊…噢…哎呀…」章蓉喉中發出歡愉之聲。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進去,只留下兩粒小卵子在她牝戶外。

剛才,兩人在浴桶交歡,玩得一半就被驢子驚破,此刻夜深,再無騷擾,承歡要續其餘勇。

他壓著她抽插了了百來下,弄得章蓉花心綻放,兩片陰唇盡濕。

「娘子…讓你試試半邊鵝腿的滋味!」承歡突然抬起她一條腿,用雙手抱著。章蓉一腿高舉,下身牝戶大張,他的肉棍兒雖不粗長,但此刻又深入多幾分,令她多一分脹滿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擺著腰:「相公…你把我裡面弄腫了…」她尖叫。

承歡又插了幾十下,他感到有點頭昏,他喘著氣:「你…你求饒…我就…饒你…」她呻吟著:「相公…饒命…」

「我下邊…不成啦…」章蓉的兩眼翻白,一陣陣陰精噴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歡瘋狂的多抽插了幾下,亦猛地打冷顫:「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亂噴,章蓉曲起腰肢來迎。

承歡的精液是帶點微涼的,他噴出的是冷精。這因為他有恙卻要近女色的緣故!

「娘子…」他叫了一聲,就趴在她胸脯上暈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體幾下,就給他推拿。

過了半晌,承歡才醒過來,他雙頰赤紅,似受了風寒。

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於服侍他,倒忘了驢子小毛的事。

這日中午,承歡已可下床,他牽著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點湯!」

章蓉牽著他的手:「相公要吃什麼?」「驢肉!」承歡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轉:「我就去殺了那頭毛驢!」她頭也不回,就去馬房拿尖刀。(終)

殺驢子,只要在它雙眼中間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腦門,那它就一命嗚呼。章蓉來到後院,只見小毛繫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將刀藏在衣袖內,慢慢逼近。那驢子見是她,還搖頭歡迎。

章蓉用手拍著它的頭,心想:「它雖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將袖中的尖刀移近驢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時,就狠狠的一插。

「嗚…嗚…」那刀直插至沒柄,驢子頭中間鮮血如泉湧出,它眼神有點不相信的瞪著章蓉。

她嚇得倒退了幾步。那驢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驢皮剝了下來,曬乾留用,驢肉熬湯!」她不敢再望驢屍,匆匆離開。

何承歡飲了驢肉湯,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結,連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惘惘中,她彷彿身處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獸皮。

在她身邊,一個滿臉鬍子、滿面血汙,手執大刀的裸漢在追她:「你這不要面的婆娘!還我命來!」

章蓉拚命走,但不夠滿身血汙的大漢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