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婦初試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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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開門後發現,農民正在把他的軟軟雞巴(雖然軟,但也比一般人的大)從君君的屄裡拿出來,君君的陰道裡往外流著濃濃的白色的精液;臉上、全身都泛著紅暈,眼睛裡霧茫茫的,彷彿灣著一汪秋水。我知道,老農的性功能比我們都強,君君已經被他肏爽了。
果然,瘦子隔三差五地領一些男人來嫖君君,當然,錢都揣進了瘦子的腰包裡。隨著接觸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經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沒有從前的興奮,我當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說她是瘦子的女人這些話了,我猜,君君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比我們都粗大的雞巴。
這段時間我不但白白賠了夫人,而且也沒有掙到錢,但讓君君認識到男人只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愛情。雖然結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風不好也出了名,同事們開始背著我談論什麼事,當我出現時議論就會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瞞不住人的,他們都當我不知道而已。
即使在平時,她也沒有以前那麼端莊,現在愛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襯衫,還要經常沒戴奶罩,讓胸脯走動起來一晃一晃。在我們共同散步時,君君的眼睛總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邊的男人,遇到身體健壯的男人時,君君往往握緊我的手,臉上泛起紅潮;我不在她身邊時,她總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調笑。我知道,瘦子的調教成功了,已經成功地把君君馴練成一個淫娃蕩婦了,君君已經喜歡流氓類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領男人來了,君君若有所失。終於有一天,君君告訴我,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已上了癮,她準備真的去做妓女。
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廳,我去得晚了一會,沒有找到君君,因為尿急,我去了衛生間。突然,清晰的聽到了裡面有節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聽到陰莖在陰道裡快速抽插的聲音。我感覺聲音很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陣狂跳。
過了一會,果然一個男人摟著衣衫不整、雙眼迷離的君君走了出來。那男人突然看見了我,很高興地喊我,讓我不好意思的是,這男人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很長時間沒見面,我和君君結婚他都不知道,他當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婦。
他摟著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還揉搓著她豐滿的屁股,給我介紹說,是他新認識的妞。還說,他幹了那麼多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像這樣美的。
聊了幾句後,邀請我去他家玩,我媳婦依偎在他的懷裡,突然親了他一口,對他說:「晚上我還去你家嗎?」然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看著自己的嬌妻,她的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卻沒有一點緊張和恐懼。我沒敢說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對同學說:「不打攪你們入洞房了。」然後心裡酸溜溜的,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同學摟著走出了舞廳。
晚上,我幾乎一宿未睡,腦海中全是自己的嬌妻光溜溜被人摟在懷裡睡的鏡頭。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我身邊。
「寶貝,他沒弄壞你吧?」
「傻瓜,怎麼會弄壞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會兒再洗。他的雞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撐得緊緊的,高潮了五、六次,讓他操出了不少的水。」
「沒戴套嗎?」
「戴套多浪費。」
我趴在她胯下,當然是看看她那個剛被男人的肉莖抽送過的陰戶。君君飽滿的大陰唇由於剛受過男人恥部的碰撞,顯得有點兒紅潤;小陰唇稍微凸出,遮蔽著陰道的入口。隨著她的大腿動了一動,她那盛滿精液的小肉洞隱約一露,可是又迅速讓閉合的陰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腦袋終於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壞了。
天亮的時候,我一邊查看著君君股間斑斑的淫跡,一邊再次自慰起來。
後來,同學終於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對我說,他騎過很多的女人,只有我老婆是最好騎的。
君君辭去了單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墮落了,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妓女,我找她的時候,她也常常懶懶地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像我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