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婦初試賣淫




從那以後,君君就更放開了,君君與胖子和瘦子大膽的往來,但君君與瘦子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說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嫵媚地笑著,挽著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卻介紹我說是他們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沒有了,君君不讓他碰了。我還想讓君君去舞廳扮雞,但君君卻不願去了。

通過瘦子幾次「不經意」的啟發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漸漸陷入他的溫情陷阱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個愛她、呵護她的情侶,凡事以瘦子為中心,乖巧地維持著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覺的對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間的一些親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卻逐漸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險場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勢,或溫柔甜蜜或猛烈狂亂的抽插,伴隨著情人的甜言蜜語或強者的強橫粗野,瘦子完全激發了這個有著強烈慾火的少婦的身體慾望與淫穢的慾望,作愛的時候也表現得不僅僅是羞澀與取媚,還有狂熱與迷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瘦子刻意的營造下,君君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越來越美麗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溫馨呵護中。整個家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外來的人,或者說,整個家已漸漸成為了這個外來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諧與甜美。

君君對我也明顯的疏遠,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卻說她現在是瘦子一個人的專用女人,得問問她的主人是否允許,瘦子開恩地允許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經習慣了瘦子的大雞巴,我的性能力已經遠不能滿足她,我和她造愛時,激發不出那種興奮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時候,我問瘦子,是否愛君君?瘦子輕蔑地一笑,問我:「你不是喜歡你老婆讓別人玩嗎?她現在只算是我的一個小妾而已。等我玩夠了,再多找幾個男人玩玩她,把她調教成人盡可夫、一見男人的雞巴就流水、徹底放蕩墮落的騷貨,那時再還給你。」

我把瘦子的話告訴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來越喜歡瘦子。他不來時,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們來,而且替他洗穿髒的衣服、內褲、臭襪子。相反,對我卻越來越冷淡,不願讓我碰她。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反問我:「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你說有感覺嗎?」--此時,我只有後悔!

司機的工作時間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來,有時累得躺在床上,君君伺候他脫襪子,為他洗腳,比妻子還無微不至。接觸時間長了,我才發現,瘦子的脾氣並不好。

有一次,瘦子讓君君為他含雞巴,君君說:「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一句話惹惱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個耳光。君君委屈地哭著,跪在地上,含著眼淚把瘦子的雞巴含在嘴裡。我在隔壁氣得厲害,但也毫無辦法,因為君君最後還是上了瘦子的床,又倒在瘦子的懷裡。

早晨,君君溫柔地給瘦子穿上衣服,最後還親了親他的嘴,像一個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著瘦子走出房間。我問君君:「你認為你是瘦子的什麼人?」她竟很自然地說:「小妾唄。」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歡他什麼,難道對她的凌辱就是所謂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會把她接去,君君對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確她做小的地位。

轉眼過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愛的次數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君君懷孕了,瘦子動員她打了胎。我暗暗高興,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種。

瘦子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經要被人玩夠了,瘦子既然玩夠了君君,一定會把君君慷慨地送給別的男人玩,因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君君卻明顯瘦了。

瘦子終於來了,還帶來了另一個男人,雖然他身體很健壯,但很土,像個農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討厭他。瘦子說,是他的裝卸工。

君君那天特別興奮,挨在瘦子旁邊膩聲膩氣地說著話,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臉,告訴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在瘦子的車裡,瘦子告訴我,君君他已經玩夠了,但這丫頭已經不適合給我做媳婦了。在還給我之前,他準備給君君找幾種男人,讓她能接受各樣的男人,然後再調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賺幾年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