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的呼喚




   「說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則當祂忠實的信徒,即將遭到災難時,又為什麼不現身相救呢?」話只說到這裡,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訴並沒有說出,如果神真的是萬能,為什麼母親會作出那種事,為什麼父親會遭到那種結果?如果真的有神,當每個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轉時,神又在哪裡?

這些問題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過程中,繼續尋找。

將少女輕柔的嬌軀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門。背後的瑪利亞聖像,默默無語,他亦無語。




   「關於最近興起的冷血殺手一案,警政署長今日在面對立委猛烈質詢時,表示已掌握充份證據,有信心在限期內破案……….」

   「有信心是嗎?呵……了不起,那就讓我見識見識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會因為杯弓蛇影,而自亂陣腳。惡魔所主導的犯罪,每一件都將成為藝術。




潔伶悠悠的醒來,眼前盡是一片漆黑。記起了昏迷前的記憶,潔伶幾乎失聲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還保持完整,應該是還沒被……….

不過,情況亦好不到哪去,潔伶的身後,數十條鐵鍊錯綜交織成了一章巨網,而潔伶的手腳,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鎖在網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網所捕獲的蝴蝶。周圍沒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嘎~~~~」門被打開了,聽聲音,是一道相當厚重的金屬門,而從肌膚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聞到的潮濕霉味,用以判斷,應該是身處於某間地下室。

雖然陷身困境,潔伶仍未放棄,努力地蒐集各種情報,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機會。

   「喔!」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一隻冰涼的手掌,撥開了耳畔的如雲青絲,開始輕拂她的臉頰。

   「妳醒啦!為什麼不出聲呢?可愛的D。」這句話勾起了潔伶的記憶,她記起了這幾天社會版的頭條新聞。最壞的假設,如今成了事實。一想到自己正面對這冷血殺手,潔伶不由得呻吟出聲。

   「為什麼是我?」

對方沒有回答,手掌卻開始下移,拂過了頸項、肩頭、腋下,撫遍上半身各處,確認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潔伶羞紅了臉,不住扭腰閃躲,而彷彿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開始攀上高聳的山峰,隔著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圓圈運動,動作精確而熟練,忽輕忽重地玩弄處女的乳房,圓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一陣陣輕微的慾潮,開始侵襲潔伶。而她正如所有處女一般,扭動身體,拚命掙扎,臉上亦泛起兩朵紅潮。

   「為什麼要作無意義的掙扎呢?」說著,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了乳首往上提。

   「嗚……」強烈的痛感,衝上腦部,雖是隔著衣料,仍使潔伶痛的連眼淚都流出來。然而,在痛楚的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神經中快速流竄。

   「不要….請你住手….喔!」還沒說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領口伸入,翻過蕾絲邊的胸罩,直接搓揉起兩顆乳球。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讓潔伶的理智開始混亂,而身體則做了最忠實的生理表現,禁不住連續的刺激,潔伶的乳峰逐漸變硬,開始發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連一次接吻經驗都沒有的千金小姐,面對這種侵襲,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潔伶感到羞恥,而更教她無所適從的是,那個部位開始慢慢溼濡起來了。

   「啊….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僅存的理智,讓潔伶拚命地想縮緊身體,大腿亦極力想合攏,卻因為手腳早被固定鎖住,而無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