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要插了吧




她說了她老公是誰,接著我也自報姓名,及多久以前到這學校的,她說她知道。如此泛泛說了不到五句話,她說:「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我嚇了一跳,因為這種語氣在初次談話出現未免突兀。我說:「什麼事?」

她說:「方圓,你認識嗎?」

我心中隱隱然覺得不妙,答道:「我……認識。」

她問:「你知道她跟我老公在一起嗎?」她指的,我想,當然是她來到此地跟老公會合之前的事。

我結結巴巴:「呃……嗯……我不是很清楚。」

我說的「插幾下就好」倒也沒說錯,不到五分鐘就洩身了。在大學圖書館裡面幹這勾當,我記得額頭全是汗水,喘得厲害,下身像公狗那樣快速抽送,卻不記得射精的快感。我眼睛盯住樓梯口方向的多,低頭欣賞她恍惚失神的表情(和大腿之間那黑糊糊之處被陽具糟蹋的美景)的少。

事後那兩三天,我一直念念不忘那辛辣風味,有如吃到芥末,細緻的現場口感是沒有的,過後卻老是想起那種勁道:辣得頭痛、流鼻水,而又清爽衝鼻。那種刺激感令我體內的公狗情慾靜不下來,我還想要她。

事情過後,校園裡老樣子,沒再見到她。圖書館完事後我問過她住哪裡,她不肯講。她說,事情到此為止,叫我別找她。我不敢向其他同學探問她夫妻倆住哪兒,卻偶然聽到白人同學說張生講過到他家怎麼走:大概哪個方位,過了哪裡應該有一條小溪,過橋後似乎往哪裡左轉,也許到了哪個三岔口再右轉,然後有三棟房子,好像就是第一棟。

大概、似乎、也許、好像……聽起來很含糊,但是我慾火中燒,找了她老公有課的時間,還是開車去闖闖看。原來,人家講的大致方位都沒錯,也見到了那三棟房子。我敲門的時候很緊張,口乾舌燥,興奮得像是貪吃小孩去敲糖果店的門(而且,店裡頭地板上灑滿了糖果,中間坐一個小裸女)。我當然也怕找錯人家,沒關係,找錯人家就說來問路的。

門後傳來女聲問:「是誰?」行了,既然是中文,又是女聲,應該沒錯。我說:「是我,某某某。」門內過了幾秒鐘才說:「叫你不要來找我的呀……不好啦!你快走吧,別給鄰居看到了。」

我說:「妳快點讓我進去,人家就看不到了。」

「我老公隨時會回來……」

我說:「我來之前到教室看過,教授到了,已經在上課了。他們這堂課,一上就兩三個小時的。」

我還沒說「芝麻開門」呢,門就開了。噯,我思念的人兒呀!她身上就是一件短袖T恤,大腿一半長度的貼身短褲。我眉開眼笑,她表情……說不上來,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眼神警覺地往外掃了一圈,說:「快進來吧!」

我進門後,她把門關上,按下鎖鈕。我倆坐到沙發上,她沒問我要不要什麼飲料,只靜靜坐著看我摸她大腿。接下來我湊過去跟她親嘴,她不冷不熱,但兩人舌頭相互挑逗交纏。我又去摸胸部……她說:「這是最後一次囉!下次不要再來了。」我說好,於是她起身,拉著我的手往臥室去。

我知道她不欲我久留,就沒脫她上身短衣,只扒下短褲到膝蓋,要她像母狗那樣跪著。我扶著她屁股,看著她圓滾滾的小肥臀、琥珀色的菊花、新婚少婦毛茸茸的屄,嗅著淡淡的騷味,把充份勃起的雞巴頂在蜜壺口。

紫紅色的雞巴極其醜陋,卻威風凜凜、飽脹,很自戀地在那兒耀武揚威。接著,龜頭被她的陰道口箍住了,哎,滋味真美!然後,一步步擠入,我低頭看那裸身少婦像小綿羊一樣跪著,等著任我恣意蹂躪,而我整條肉棒被她陰道完完全全「掌握」,便扶臀深入,一進一出、一進一出,開始享受她的肉體。

她分泌不多,甚至偏少(在圖書館的第一次反而很多!)也不特別黏,一抽一送之間,雞巴上看不到液體反光或白色濃稠的黏液。回想起來,她一直都是春液偏少;是體質如此還是緊張恐懼所致?惟其如此,肏她的滋味可謂清新爽辣、鮮脆有勁,緊窄而「少油低脂」的屄把我那話兒拽得很適意,很貼心。

第三次,還是到她家敲門(事先沒跟她打招呼,人家都講明了是最後一次了嘛),她略覺訝異,但還是讓我進去。我跟她坐在沙發上聊了幾句話,就掏出雞巴,拉她的手過來玩。她擼了幾下,要她吃,她低頭吃了幾口。我問:「我們到裡面去?」她就默默地跟著我進入臥室,脫了褲子,翹起屁股,等我。

這一次,插入後先玩了她一陣子,停下來不動,嘻嘻!好個「姦夫淫婦」似乎有了默契。她看我不動,便自己輕輕動起來,讓她那小肥臀一頂一頂地往我身上湊,一口一口地吞噬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