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要插了吧




張瑾來到與丈夫團聚之前,張生跟另一個女留學生(姑且稱「方圓」)正是打得火熱;這是當時大家都知道的。而這方圓早先跟我有過一段情,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不知何故,此地留學生圈子的生態頗不同於其它地方,大家並非刻意冷漠,但都很淡,平常沒什麼串門子的,校園裡頭見到,多半寒暄兩句而已。所以,小圈子裡不是沒有是非,只不過都不會鬧到檯面上來,因為沒有這樣的「檯面」。

時值十一月,某日黃昏時刻,天色已暗,我正要進圖書館,見門口坐了一個東方臉孔女子。我心想:『好像沒見過,要不,是不久前校園裡遠遠地見過那一個?那麼,那又是誰呢?』又心想:『是台灣來的嗎?』此刻我還沒往張生身上想,她倒是跟我一直保持眼神接觸,見我向她走過去,便跟我點了點頭。

她又說:「我要找個人來報復。」

我聽得心頭老鹿亂撞,說:「別這麼急躁,會不會有什麼……哎,事情過去了,不必那麼激烈的手段——」她打斷我的話:「他們還有來往!」

我愣了,一時間不知該接什麼話。空氣是靜止的,而剛才的談話如此怪異、刺激、敏感,而又引人遐思。此刻,氣氛極尷尬,我不知怎麼接話,只能喃喃自語:「真的嗎?」

她說,老公安撫她,說會盡快解決,只因對方不放手。接著,她說:「(老公)說我也可以找別人做,但是只能一次。」

救命!我已完全處於被動,被敵方炮火震撼得無法思考。她似乎說了一些老公似乎在敷衍她、不明白老公為何拖泥帶水之類的話,接著說:「她又不是多漂亮,我還比她好看呢!」然後她直直的望著我,問道:「你跟她來往過的,她床上功夫很好嗎?」

我腦袋又轟然一響,只覺全身血液往頭上「轟隆隆」高速倒流。我死了,這個女人不到十分鐘前才認識我……

我忘了自己怎麼說的,大概是「這怎麼說呢」、「還好吧」這一類,咕咕噥噥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就像死魚一條,躺著砧板上,連什麼時候人家一刀砍下來都顧不上了。

她不知是越講越氣,憤怒過了頭,還是急於蒐證,追問道:「你們來往多久了?」

死魚我有氣無力地說:「三個月。」

她說:「三個月?」隨即補上一句:「你跟她幹了幾次?」

女俠饒命!此刻我臉部表情大概像個白癡,講話有聲無字,心跳如擂鼓,手指發抖。我不由自主地起身,同時雙手橫過桌面,各拉住她一隻手。我站到她和我座位之間的桌沿(我座位的左前方),斜對著她,低頭往她放在桌上的兩手湊過去,心跳快得無法思考,有氣無力,只能低聲說道:「我想看看妳這戒指。」(夠白癡了吧?)這一段的敘述是連續動作,前後不到十秒。

她沒動,仍是坐著,我把她兩手輕輕擡起,正好湊到嘴唇,我在她手背上胡亂親了幾口。擡頭看看她,她沒動,沒說話,就只看我吻她的手。我此時膽氣突增,分出左手去扶她的肩,嘴唇往她臉部湊過去。

她說:「不好,會有人來。」我說不會。其實我哪兒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有人突然下樓到期刊室來查資料?我心念電轉,說:「來,我們往裡頭走一點。」她默默起身,仍讓我牽著她一隻手。才走了三步,我就知道不必走了,這種開放式空間,什麼角落風險都一樣。

我見到書架邊放了一張小桌,便停了步,轉身把她摟入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舌頭滑進她嘴裡,她沒抗拒,也沒說話。我一邊親嘴,一邊探手往下摸她屁股,此時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長褲。

摸了屁股,又摸到前面,隔著褲子摸她下體;再往上,摸她胸部。我沒脫她衣褲,怕煮熟的鴨子飛掉了。

褲子拉鍊開在前面,我在她肚臍附近摸到拉鍊頭,往下拉開,伸手進去,找到內褲腰線,摸進去,摸到濃密的陰毛。接著,摸到了肉溝——似乎還好嘛,沒怎麼氾濫。想來也不奇怪,我那話兒也只硬了七八分,她跟我都知道這裡是大學圖書館呀!

探陰得手,我才兩手去解她褲腰的釦子,直到此刻,她都不作聲、不抵抗、不撤退。褲腰解開了,我兩手拉住她褲腰(連著內褲)兩邊想往下拉,她才驚覺我似乎打算現場解決。她說:「不能在這裡啦!會有人……沒地方躲……」色慾攻心,我哪管這些,只喃喃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插幾下就好。」

她任我把她的長褲連內褲脫到膝蓋處,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我讓她臀部靠著小桌的桌沿,要她往桌上坐,她說:「在這桌子上?」我喘息咻咻(她呢,喘息了嗎?我毫無印象,怪了)說:「嗯。」要她背靠書架,我擡起她兩條小腿,低頭便可見堅實豐滿的大腿之間一叢濃毛,隱隱約約一道深色的神秘的溫暖肉溝。

她兩膝被長褲困住,半開半閉,還穿著鞋子的兩隻腳往外八字形張開。她背靠著書架,兩手撐在桌面上,我喃喃說道:「插幾下就好……」摸到有點濕黏的大陰唇,似已稍微張開。我頻頻轉頭,一直注意樓梯口有無腳步聲,一心兩用,扶著八九分硬的雞巴,塞進去,肏她。一下、兩下、三、四、五、六……她兩手離開桌面,抱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