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雙飛
待到她氣喘的勻淨些的時候,我才徹底清醒過來。
揄挪地笑著對她說:「你剛剛怎麼了?」她無力地伸出手,輕輕地打了我一下。
媚眼如絲,粉面酡紅,噴薄如醉。
我撿起剛剛噴在床上的李子,咬了一口,粘粘地有微微地腥味。
她笑著輕叫:「別吃,髒。」
我嚼得更加用力說,「你身上哪裏都是幹淨的,特別是B,」又學著她剛剛的叫聲:「B,B,B癢,B又癢了……」她捏著粉拳,咬著銀牙,眼裏嫵媚地能滴出水來,一手把李子搶過去也咬了一口。
4、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劉莉是過來采購的,床上的公關比什麼都來的快,她直接訂購了我們公司的産品,走的時候像個小媳婦一樣,依依不捨。
我看著她的車在夕陽中絕塵而去,心裡忽然失落起來。
真的,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風騷美豔的少婦了,在三天的交合中,除了她的身體,我對她陌生的一如未曾相識。
這個世道總是這樣,讓本該熟悉的事情陌生,讓本該陌生的事情親密起來。
我邁著有些發軟地腿,對著空氣輕輕地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總是值得回味,我和劉莉在床上除了做愛,也偶爾說說話,她拒絕告訴我她的一切,當我問及上次電話裏聽到的那個粗啞的聲音時,她神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笑著對我說:「以後你會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時間面前,都是赤裸地。
隻要我們繼續交往,還有什麼是不可洞知的?我第二次聽到那個粗啞聲音時,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客氣地詢問是誰。
誰知那個聲音說:「操你媽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問:「你是誰,你打錯了吧?」這些年來,我有過無數的女人,從少女到少婦,從青春靚麗到滿面蒼桑,各種味道各種感覺,各種的地點各種記憶。
自思都還挺幹淨,很難牽涉到破壞別人家庭的層面,但掌心還是微微滲出汗來。
那個粗啞的聲音接著說:「劉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腦子頓時「嗡」地一下,渾身嚇的一激泠,嘴裡說沒有沒有,腦子裏飛速地想著如何應付。
這時劉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怯生生地說:「是我,你能過來一趟嗎?」我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事情畢竟沒有遇到過,一時之間無從應答。
「你過來吧!」劉莉在電話裏接著說:「沒事的,真的。」
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心裡七上八下的,把劉莉的祖宗都罵了個遍,心想你個傻B,我過去了還有命回來才怪呢。
這種事情你要不承認,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個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還把我牽連進去。
但嘴上還是說:「好的,我有空就過去。」
那個粗啞的聲音又傳過來,說:「我有你身份證複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這事解決了,就趕緊過來,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邊想著他們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證號碼的,一邊問他想怎麼解決。
那個粗啞的聲音說的幹脆:「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操我?」什麼情況,我一頭黑線地想著一個男人要怎樣地操我,這個變態的要求,讓我既緊張又恐懼。
「怎麼操我?」「你怎麼操劉莉,我就怎麼操你!」5、帥哥,我可以操你嗎?掛掉電話之後,我坐在辦公室,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這他媽的就像演電影一樣,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在現實中居然真會發生,而且發生在我身上。
「今天必須過來!」那個粗啞的聲音就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趕路。
他還威脅說,要不去,就告訴公司,鬧到我家裏。
公司知道這個事情並不可怕,公司畢竟隻要求我們獻身,沒有要求我們淨身的。
關健是家庭,我雖然沒結婚,但是這樣的事情要是讓我父母知道了,街坊四鄰知道了,我還怎麼過?想了半天,還是六神無主,打了個電話給我一個在派出所當差的高中同學,那孫子在電話裏笑了半天,完了告訴我,絕對不能去,要解決讓他們過來,要不然直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