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雙飛
我醒來的時候,劉莉還睡的很沉。
房間窗簾沒有拉密,透過外面的光線,我看著那張春潮未褪盡的臉,皮膚還是很緊,眉毛很淺,畫的很嫵媚,睫毛細長,襯托的鼻子挺直的有些過份,唇角微微地有些笑意,翹起一個美麗的弧線,但眼角的細紋顯示著她不再青春。
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被壓了一夜的胳膊,她自然地移開了頭。
房間的溫度很合適,被子早已被我們蹬到了床下。
她雙腳大開著,陰部裸露,陰毛不是很多,細長而軟,我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隻聽她呼吸停頓了一下又複綿長起來。
我看著那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陰唇,一時有些迷糊。
曾記得多少年前,當我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的時候,我從各種管道來探尋女人的下體,各種光怪陸離的圖案,破碎而淫糜,卻無法構成一個直面清晰的圖。
這些模糊而朦朧的感覺,而今已漸行漸遠。
忘不掉的隻有那種紛亂的激情,那是一種怎樣的激情呀,無處逃避,無處釋放。
我知道那一種感覺,叫青春。
而今我看著劉莉雪白修長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幽密的森林時,我像一個倒空的瓶子,純淨透明。
性愛是一朵狂亂的花,含苞欲放時,是一個神秘的邀請,燦爛盛開時,是一場瘋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風雨終於平靜,隻有床下的散亂的紙巾和衣物,昭示著我們經曆了怎樣的一夜,劉莉下面水多,做的過程中她不停地用紙巾擦著。
她抱著我的屁股,揪著我的皮膚,舔著我的乳頭,她不停地喃喃自語,說:「你要把我弄脫水的,你要把我弄脫水的。」
3、B,B,B又癢了!下床時,我感覺腳步有些虛,扶著牆進衛生間刷牙洗臉沖澡,我看著搭頭搭腦的小弟弟,心裡有一種無端的空虛。
歲月像一把剔骨刀,活躍的、悸動的、熱情的,漸漸地被剔掉,剩下的該隻有這一根盈盈一握的綿軟了吧。
肚子有些餓,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心裡有些奇怪,酒店居然沒有來打掃或是叫續房。
房間裏有果盤,李子、蘋果和葡萄什麼的。
我吃了幾個之後,猶不能解饑,拍拍劉莉的屁股叫她一起去吃東西,她閉著眼睛輕輕地呻吟了幾聲,說:「我還要睡,你去吃吧。」
下樓吃了點面條後,又帶了份炒飯上來,開房間門時,才注意到門鎖上掛了「請勿打擾」牌子,女人的心事果然比我們細緻。
昨天晚上那樣箭在弦上的時刻,她居然想到關門掛牌子。
我看著床上的這個叫劉莉的熟睡中的女人,想像不出她會如此饑渴。
我輕輕放下飯盒,抄起被子蓋在劉莉身上,被子裏捲著她窄小縷空的蕾絲內褲掉在地上,像一團黑色火焰,不經意間又點燃了我情緒的神經,我打開她的雙腿,用食指沾了口水輕輕地揉著她的陰蒂,她有些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陰道裏漸漸浸潤起來。
我從桌上拿起一個李子,沾著她的淫液,在陰道口不停地摩擦。
淫水越來越多,粉紅的小陰唇張開了,像蚌一樣翕張著嘴,一口噙住了紫紅的李子,淫液順著淺窄的股溝流到被子上,把床單濕了一個小小的圓圈,我用中指頂著紫紅的李子,緩緩地向陰道內部塞進去,一點一點,小陰唇開合著,李子漸漸深入。
劉莉有些氣喘,眉頭也緊緊地鎖起來。
等到李子整個被吞入之後,她的神情才放鬆下來又沉沉睡去。
我又顧自玩了一會,困意又來,不知覺間也睡了過去。
再次睡來時,是劉莉扭著我的耳朵,叉著雪白的大腿,指著她的陰部,半含著笑對我說:「你看!」我有些迷糊,伸嘴親了一下她的下面,還是濕濕的一片,淫水有些鹹,茫然地問她:「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什麼東西都往我下面塞?」劉莉扭的力氣稍稍大了一些。
我的確沒有清醒過來,有些犯愣地問:「往哪塞?」她牽著我的手指,挺著陰部讓我摸,說:「你說往哪塞了,你說往哪塞了。」
我的手終於頂到了那枚李子,又往裡面陰道深處移動了一下,隻聽她「啊」的一聲尖叫,像痙攣一樣的抖動起來,挺著腰就往我陰莖上湊,邊湊邊呻吟著尖叫:「B,B,B又癢了,快,快快操我!」叫聲未止,李子便從她陰道裏噴出來,整個人又癱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