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女好淫蕩




福伯,也想解岳母的褲帶,但人老眼花,回頭找了一把生銹的剪刀,剪她的褲子。

岳母雖然有點思想準備,但那見過這種陣勢,嚇呆了「你們,幹嘛,幹嘛——」哭叫著。

反而,濤叔見女人多了,很有風度,一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一邊說:「慢慢來,別弄傷了她。等一下交代不起。」這時,岳母就像狗一樣趴跪在房間裡一張大木床上,一肥一瘦的兩個老頭兒分別跪在她前邊及後邊。妻子頭部靠在前面一個滿臉血色,兇狠的的壯漢的腹部以下,幾乎是貼著胯間之處。

她的頭不停地上下前後的擺動著,而濤叔雙手扶在她的腦後壓緊她一頭垂肩的亂髮,慢慢地配合著腰部做緩緩的挺送。見那福伯陶醉地瞇著雙眼咬著下唇好樣子很是快活的。雖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岳母正在為他吸吮生殖器。

另一位在後邊的是濤叔,他的雙手扶在岳母腰下,他的下體緊貼她的臀部。他也是不停地前後搖擺著腰,肥厚的大腿肉隨激烈的運動而不停地跳動。

我離得遠,沒有清楚看著岳母的性器和濤叔陽具交合的情況。

岳母也不時在將翹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來配合男人陽具抽插,又見岳母胸前垂下的一對圓球狀鼓脹的大乳房,在阿強的手裡和口邊正激烈的蕩漾亂蹦跳。他托住一對渾圓又沒多少有彈性的乳房又捏又揉又推,拚命地啜拚命地吸吮。一條粗舌纏著黑色的奶頭撥弄。

濤叔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聽他淫猥地說:「啊呀……老妹,你的騷穴實在好緊呀,夾死我的老弟弟啦……啊喲……」福伯,一隻手卡著岳母的脖子,一隻手拉著她的奶頭,抽送著。

阿強轉過岳母的身後和濤叔說:「阿叔,我想搞她的屁眼。」一手抓住樂母的手上下套弄著他的陰莖,令一隻手順手拿了旁邊桌子上的一隻絲瓜,吐了一些唾沫在手指上,就著把絲瓜慢慢地推進去。「啊,痛啊」岳母一聲慘叫。阿強哈哈大笑。我很擔心會弄壞了岳母,真想阻止他,但一想我出現可能會更糟。

濤叔很賣力地搖晃著腰部又說:「老妹,你的美腿再分開點,我要再插」在這時,他的下體運動得劇烈起來,見他雙手掐緊小玲兩邊臀肉。下體發狂地聳動,衝撞著後挺的屁股。急速的運動一下比一下緊,終聽他哼著聲喊。身體一下子定住不動,然後馬上又再抽動下,射了出來。

這時就聽到岳母從含著陽具的口中哼出的一聲悶叫,她的臉扭曲起來,福伯把精液都流到了她的喉嚨裡去了。福伯無力地癱倒了。

與此同時,阿強一手那絲瓜抽動著她的屁眼,自己也射出了濃濃的精液,都噴到了岳母的背上。(岳母因為這次休息了一個月)

岳母經過這次洗禮後,一個多月下不了地種菜。

我也很心疼她,開始買了些補品給她吃。漸漸地她的臉色紅潤了起來,恢復到原來健康的狀態了。她能繼續勞動,我的心也放下了一塊石頭。

不知為何,我本來非常討厭她的,現在反而不會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

慢慢地,我們夫妻倆已經沒和她吵了,融洽許多。一天下午,老婆叫我去拿個畢業證書,我來到岳母家,掏出鑰匙打開門,好像沒人,看來都出去了。上樓後,到老婆以前的房間,翻了半個小時,滿頭灰塵,終於找到了。

下了樓梯,我正準備出去,只聽得浴室傳來嘩嘩水聲。「是誰?」原來岳母在洗澡。這個聲音令前段時間發生的刺激的的圖畫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重播。我的老二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我是阿作啊,我來幫阿韻拿個證書回學校。」我悄悄走近了浴室門口,看著裡面的光影,腦子裡滿是岳母健碩的光身子,心裡癢癢的。我打算先不走了,在客廳裡坐下來。

「阿作幫我遞條毛巾,在那張椅子上,紅色那條。」好容易等她洗完了,準備擦身穿衣,岳母拉開了一條縫,隱隱約約露出一些春色。

「哇」忍不住了,我拿了那條毛巾,塞過去,一下子拉開門。突然間,抱住她。整個浴室都是蒸汽,那種熱氣騰騰,軟玉溫香的感覺,使我像吃了興奮劑。她驚恐萬分的樣子,更令我非常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