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女好淫蕩
他們把岳母的肚皮咬得一道一道的。華仔和阿成的陰莖在這個發浪的中年女人體內相互摩擦著,估計她屁眼的疼痛早已消失,是一陣鬆弛和緊繃交織的快感,和阿友巨大的陰莖呼應著,她已經快要崩潰邊沿了。
他們把岳母的大奶掐來捏去,拍來晃去,像打著兩個肉球,兩個奶頭也由黑變紅。不停地問「阿姨,爽嗎!滿意嗎」小明從她的大嘴中拉出他的陰莖,剩下的精液一股股的噴到臉上,岳母貪婪的用舌頭舔著猶在的龜頭,舔的龜頭慢慢的變小,而同時阿鋒和阿友也將他們的精液噴在岳母的乳房和臀上,噴到乳房上的精液順著乳房由她的乳頭慢慢滴下。
華仔幾乎是和阿成一同射出,我看見她體內黃色的液體好像跟著阿成的陰莖抽出跟著洩出來,她全身軟癱在破沙發上。
我隔著門縫看,肉棒漲疼,阿成他們真夠朋友幫我一個大忙。其實,我很想進去,但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感覺他們五個人慢慢的起身,溫柔的用紙巾幫岳母擦拭身。
「阿姨,爽嗎。」阿成捏著她的奶頭說。
「肯定爽啦,這麼多人服務她。」阿鋒使勁拍著岳母臀部說。她羞怯地掙扎著爬起來,極度快感仍然留存在身上,五人的手戀戀不捨地摸著她奶子,陰部。
溫柔的撫摸讓岳母得到很大的滿足,掙紮好久之後才能夠爬起來,戴上癟了的胸罩,穿上皺吧吧的褲子,整理衣服。
「阿成,我們要走了,謝謝你們照顧我岳母。」我若無其事地推門進去。
「他們對我很好——」岳母被我嚇壞了匆忙應到。
「不用客氣了,我們是好朋友,阿姨有空再來坐坐。」阿成說。
「拜拜」那幾個小夥子很不捨的告別。岳母疲憊不堪地揮了揮手。
在回來的車上,岳母睡著了。我看了看她,嘴角還殘留著一些痕跡,我拿紙巾幫她擦了擦,岳母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太累了。她的臉色還有一絲紅暈,可能還在剛才那些激動的場面裡。
我趁這機會,一手開車,一手悄悄地伸進她的衣服裡,慢慢地在她奶頭上打著圈子,在那下垂的奶子揉捏著。我相信岳母會對我們兩夫婦好點了。
果然,岳母對我們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平時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經常要求我帶她去買藥,當然除了阿成外,我還有很多朋友。例如,建築工地的民工和工頭,貨運場的老闆和他的搬運工們等等。
岳母的心情非常好,臉色也好了紅潤很多,就好像吃了「太態口服液」看來性這個好東西比什麼樣藥都要好。
岳母的技巧也是爐火純青,令我也對她有興趣了,但我還沒找到一個機會。
我這段時間也偷偷地觀察了岳母一下,我覺得她越來越厲害了。有一次在工地特別令我記憶由深。
那是從阿成的車房離開一個月後,我帶岳母買完藥,吃完飯照例把她帶到一工地的辦公室。那天是中午,工地的人都午休了。
天氣很熱,電風扇嗡嗡作響,辦公室裡有幾個人在。
一個是工頭濤叔,五十多歲了,胖胖的有點禿頂,他抽很多煙,有著一口大黃牙,他搞過很多女人了,但沒搞過這麼大年紀的。他很希望我能帶岳母來,但是我排不過期來,輪到現在。
一個是濤叔的舅舅福伯,六十五了,老伴在鄉下,他平時在工地看門口很久沒家了,只能在工地門口看著來往的女人,淌著口水。
還有一個是,阿強,他是阿濤的遠房侄子,身材魁梧,做體力活練就了一身發達的肌肉疙瘩,油光光的。
我循例迴避了,找了個借口出去了。濤叔叼了一根煙,靠了過來,呵呵地說:「歡迎,歡迎,請坐」福伯拉了一張椅子過來。阿強悄悄地把窗戶和門都關上了。
我發現門傍一邊放置了一條板凳順手拿過放到門前,站上去墊高自己貼上門邊小心打開門上的小窗就往裡邊看。這下不看還好;我實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快了。
強壯的阿強好像有點虐待傾向,他突然一聲不吭,衝過去,嘩的把岳母的衣服撕開來了,一把奶罩拉到一邊,就啃下去,看來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