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獻妻



黃蓉坐在郭靖懷內,早覺得胯下有根硬硬的頂著,笑道:「不羞麼?每次開始前都只會說這一句。」郭靖訥訥道:「我此刻心裡只想到你好看,再找別的好聽的話,我萬萬說不來了。」黃蓉察覺到自己的雙乳已被一雙大手揉搓著,不禁含笑低語道:「便是你此生只會說這一句,我總是聽不厭的。」言罷,輕搖蠻腰,用自己的臀肉磨擦著胯下的肉棒,隔著衣裙只感到硬熱的男根支著自己的陰戶,那翹臀便是挪動一分也不能,只軟軟的讓那男根支在陰戶上,不多時,竟由那男根頂端冒出一股熱氣傳到那兩瓣陰唇上,陰唇被這股熱氣衝開,那熱氣鑽入洞內,只覺得肉穴內每一處都讓那熱氣撩得癢了起來。

黃蓉酥軟著身子,斜睨著郭靖道:「靖哥哥,你又要這樣作弄蓉兒了。」郭靖憨憨一笑,也不答話,雙手卻伸入那黃衫內,捉住那對嬌嫩的白乳,用力的揉搓著,皺眉道:「蓉兒,怎地又沒穿小衣。」黃蓉俏笑道:「不喜歡穿那勞什子,島上只有四個孩子,大師父又目不視物,蓉兒是故意沒穿的。偏你有這麼多規矩。

“郭靖心下不喜,暗道:「蓉兒對我自然一心一意,但如此未免輕佻了些。」他自幼便隨江南七怪學藝,對仁義道德看的極重。黃蓉則受父親熏陶,認為只要自己喜歡不影響別人,那便是再大的約束也是放屁。所以房中事大部分花樣倒都是黃蓉所想所用。那郭靖只知道摸乳,男上女下。

黃蓉愛極郭靖,但有能使郭靖舒服的法子無所不用,舔舐男根,糞門,為郭靖乳交,她本是極聰穎的女子,但凡自己身子能給郭靖快感刺激的,無所不用。郭靖雖不喜,但如此也覺得甚有快感,也就隨她去了。故每次房事,黃蓉直如在玩弄一具死屍一般,足交,乳交,舔陰,舔糞門。而郭靖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待黃蓉服侍完後便男上女下抽插一直到射精。一個花樣百出而另一個呆板僵直,倒也煞是有趣。

郭靖摸乳良久,黃蓉忽掙扎著從郭靖懷裡出來,俯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起,對郭靖叫道:「靖哥哥,你這樣弄一下蓉兒。」郭靖看到黃蓉拉起下裙來,站在桌前,上身伏在桌上,本來白嫩的翹臀從中間分開露出嫩嫩的菊蕾和粉紅色的一道縫隙。郭靖暗想:「天下女子這般眾多,又哪裡及得上我的蓉兒萬一,偏生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這麼好看。」想著不禁脫口道:「蓉兒,你真好看。」黃蓉笑叫道:”傻哥哥,蓉兒只給你一個人看,別人便是想一下也是萬萬不能的。」轉頭看到郭靖還在傻獃獃的看著自己的臀縫,不禁大羞,叫道:「郭大俠,請你寵幸蓉兒!」郭靖方醒過來,蒲扇般大小的雙手按在嫩白的嬌臀上,挺著男根,一插即沒。黃蓉嬌呼一聲:「靖哥哥,蓉兒裡面好癢。」那郭靖哪裡還聽的見,雙手緊緊抱住黃蓉的纖腰,來回僅抽插數下,虎吼一聲,便洩了元陽。

黃蓉只覺得陰戶內更加的奇癢難當,叫道:「靖哥哥,你射了麼?」回頭看時,郭靖已坐在椅子上,內心不由得愈發的瘙癢,說道:「靖哥哥,蓉兒還要。」

郭靖皺眉道:「蓉兒,你我俠義之士,萬不可沉迷與這淫字上面。」黃蓉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但陰戶內仍是濕淋淋的,如萬千小蟲在內蠕動般,萬般無法,只得強忍著,心內卻不禁大奇:「為何上次偷看楊康欺負穆姐姐時候,時間那麼長,靖哥哥卻只抽插數下,便已射了。」兩人雖一個愚直木訥,一個機辯無雙,卻都是思想單純之人。完全不知道世間竟有早洩這樣的事,只道個人情況不同,理應如此。

二人上床入睡,黃蓉卻念著白日洗衣時柯鎮惡之事,欲向郭靖說以後大師父以後衣物不想洗了。卻見郭靖吞吞吐吐,也似有話對自己講。便柔聲說道:「靖哥哥,你我真心相待,我敬你愛你,便如你敬我愛我一般。現在又有了芙兒,理應更加貼心了,有何話不能直言。」郭靖握著黃蓉的手,長歎一口氣,說道:「蓉兒,我自幼在大漠長大,七位師父待我如同己出。自我幼時便遠赴大漠,在那邊疆野塞一待就是十六年,耗盡了青春,我五師父甚至連性命也留在了那裡,為了那個承諾,他們無怨無悔,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奇女子。在我心裡,實在是如親生爹娘一般也不能報答他們大恩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