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她略帶傷感的說:「那些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那時,就祇剩她與母親兩人了,在陌生的國土上,生活雖然不景氣,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甚至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在女中小學部讀書,才十二歲的年紀,自然還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看到母親正在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才令她茅塞頓開,而瞭解了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一拉風門往裡一探身的當兒,但見那高大的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

可是,由於母親的死纏不放,他便一下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候,反而使她大吃一驚了。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陽物!

自那以後,她的年齡逐日增長,而生理也逐漸起著變化,每天都在腦子裡思索著那根帶油帶水的大陽物。

日久天長,一股崇拜中國人的心理便愈來愈厲害起來。

直到今天,這將近十數年的相思債才算獲得如願以償。

為了這個單純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環境完全中國化了。

而她的鴇母也許同她有著一樣的隱衷,看那客廳的擺設就不難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說完的話,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漲滿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扣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輕易放過時機不來個遍體巡禮呢?

於是,我運用兩手,在她光滑得幾乎可與大理石比美的肉體上極其「冒味」地撫摸起來。

最後,還是她把我遊移不決的手拉向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探進那嫩肥小肉縫裡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到極限為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挺起陽具,對準她狹隘但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滋」響,兩個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挺動,我祇覺得她陰戶狹小而可愛,又好像天生成為配合我的陽物似地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

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她一忽兒便變成那種太陽下的雪人的模樣了,渾身的骨頭全像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團溫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這種火候,這不由我不感到後悔來,心裡直恨怪自己走時的魯莽,為何竟忘記去向辜紅討些蕃巴根帶在身邊啊!

介子就像一隻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變化完了我們的「任務」。

她在洩身之前,也是先來一陣抖顫,並且還一陣樂極生悲的哭泣起來。

等她四肢伸展開來以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木村仍在等我,我們便開始遊覽市區,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始趕返小旅社來。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個早,離開千枝到達的時間還早,同時,她一下機絕不能馬上就給我通話。

那麼,在這一段美好的時光裡,就祇有到處去胡逛一番;或著,更苦的差事便是呆悶在旅館裡看乏味的電視節目了。

日本是個善於模仿別人的國家,無論什麼東西,祇要別的國家一發明出來,她便馬上要跟著屁股學樣,不管費多大困難,也要立刻弄一件出來。

因此,她們的國民生活便無形地提高了。

在歐美先進國家裡,到處充塞著五花八門的俱樂部,諸如「懼內俱樂部」、「老處女俱樂部」、「自殺俱樂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獨創出來的,歐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時下流行東京、橫濱、大阪…一些觀光性的大都市裡的「賽春會」就是一種別出心裁的秘密俱樂部,同時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