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終於,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流出一絲絲滑潤的液體來。

這時,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濫了。

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那臉埋藏進去,用嘴輕吮那有異香地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來越脹大的陰核。

這一舐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

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間,竟把我緊抱起來,不禁用嘴像鳥啄般在我項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找我的陽具。

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露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言。

此時,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深秋燒山的野火般的狂亂而淫蕩起來。

由予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的水份的緣故,再者正巧她的陰唇大張開來,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祇一接觸,便如泥鰍鑽洞般,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肉縫中去了。

我們的肉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昇高,兩個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全不停的抖顫著,並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就如同抱著個火盆那樣的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狂扭浪搖起來,並不停的舉高挺著,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寶貝傢伙扭折似的。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子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長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正產生了一種反效果。

它對女子講來是害多而益少的,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洩身並一連洩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後在我再度與小姨同阿媽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證明。

我跟辜紅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祇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小姨、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

在這段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再洩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洩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像。

我因為生怕損害了她們的健康,或更為避免發生不可思議的過失,因此,我祇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暫時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

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支煙的時間,便接到了千枝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有機會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時,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卻是: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同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再短期間與我幽會。

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想替我墊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他們同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我便可以利用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同時,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設計週到的苦心。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夢方酣時,一個傭人打扮的人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一張飛東京的機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這樣,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當,十時四十分前乘的士趕到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的馬路上漫步了。

我從未來過東京,在腦子裡祇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還是從電影或書報上看來的。

其實,東京在戰後是從未稍停的在直線上升的,這已趕上國際水準的東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呢!

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便是揚名遐邇的銀座、淺草兩區,酒吧、舞廳、映畫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廣告四處林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