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




若是尋常女子,被塗飛如鉤尾音一撩弄,便早已情火焚身,難以自禁。

但李小曼是何等人物?心性本就堅實如鐵,當年在大學裡初試水簾,便把葉凡那樣奇男子弄得神魂顛倒。何況如今汧苞已有數年,此技越精,又修煉了狠人大帝吞天魔功中的吸星換月大法,早修煉到情慾在外,心如止水的境界。

「塗少俠若想,又何必多言呢?」李小曼嬌聲款款,好似鶯啼燕語。橫波目輕拋,一片雲行雨媚。

塗飛嘻嘻一笑,在一旁椅上坐下,輕敲桌面,清響如泉。

他凝望著李小曼宜喜宜嗔的佳容,又望向室內幾盆芳花:「好花好月,美人相陪,若無醇酒,可是大煞風景。」李小曼軟語道:「小曼可是備了酒漿呢……」素手纖纖,從床下取出一瓶花彫女兒紅,柔荑貫力,挑開封泥,頓時芬芳四溢。

塗飛卻是一手奪過酒罈,猶如吸海垂虹,將數十斤酒液灌了個乾淨,搖扇笑道:「凡酒太淡,在下今日卻是有好酒,不知李仙子敢嘗否?」言畢,自衣內取出一個玉瓶,上書「春欲仙釀」四字。

「此酒乃太古聖皇離玉純所留配方,勾魂奪魄,令人飄飄欲仙……」塗飛說得極是入味動情,彷彿身軀都輕了起來。

「既然塗少俠這般盛讚,那小曼便不辭了……」塗飛哈哈大笑,將仙釀蓋子擰開,頓時,一股靡靡之香,噴薄滿室。

這香氣,如桃花春水般勾魂,如暗夜玫瑰般幽魅,牽人心弦,能教人每一個毛孔都酥了過去,能教人身子都軟了半邊。

縱使李小曼心性過人,也是聞香魂動,一陣縹緲。

塗飛取過一對酒杯,倒下仙釀,酒液凝碧,波光漾漾,在燭火之下浮彩動人,帶著深勾心魄的魔力。

捻起一杯,塗飛遞將過去,李小曼會得其意,雪掌托杯,雙臂交互,兩人相喂飲下。

仙釀大多醉人而不刺人,但離玉純乃邪淫道祖,太古聖皇,霸氣無雙,太古生物中的王中之王,不在不死天皇之下,留下的配方也是烈性無比。

李小曼酒液方才入喉,便覺一股烈火,自小腹丹田灼起,直衝天靈。

楓染雙靨,凝水雙眸中,也泛上春情淌動。

李小曼此刻竟然生出一種心思:仗著這酒勁,一場銷魂,便是死去也值了……只是,她隨即心頭凜然,若中了此彀,待會鏖戰,定然要丟了性命!

不過,塗飛雖然以前便飲過春欲仙釀,但到底不是葉凡那樣荒古聖體,也是耐受不住,神魂飄蕩,眼目迷離,綺念紛紜。

僅是一杯,兩人便不能自制!

塗飛放下酒杯,手爪如電,擒向李小曼玉腕。

李小曼似拒還迎,柔體偏了出去,卻是隨即一個嬌顫,倒了下去,被塗飛一把扶住,拉進懷中。

軟玉溫香,抱滿胸懷。

若是平時批風抹月,塗飛還會多有一番挑弄,但聖皇所留酒漿配方,是何等的烈性?

長戟早已賁張,抵在李小曼軀底,靈龜殷紅如火。

只是,塗飛深諳此道,未曾槍挑鳳巢,便發現李小曼那處略有些寬大,恐怕是個黑鮑。

這卻也怪不得李小曼,初汧苞時,和葉凡大戰了幾年,葉凡又有大本錢,挑得她丟了不知多少次,那處也被蹭得大了。

塗飛尋思想要搗這樣大扇貝,恐怕沒法刺激住李小曼心神,不如劍走偏鋒,來一個「艱難奮長戟,萬古用一夫」。

頓時,金剛杵又化成了裁衣刀,摸準後庭所在,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一聲慘鳴,自李小曼口中發出,就好似天鵝被割斷脖子一般!

塗飛竟是長劍神鋒,將自己裡褲外褲一起鑽破,又搗穿李小曼兩層衣衫,直取不毛!

李小曼那處極少有人光顧,何況又未曾潤滑,一時間疼得芳唇翕動,吸氣不止。

塗飛此刻不甚快美,這才想到這茬兒,急忙取了春欲仙釀酒液,傾在交接之處。

碧色的酒液極是粘滑,瀰散開來,給予龍王槌驀來地順暢,其中酒精媚物,更是滲入二人肌膚,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刺激。

李小曼畢竟不是初開後園,到底未曾流血,被酒液一潤,也順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