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
咿呀!
上下皆是敏感無比的李小曼,驀然發出一聲悸啼,水月洞天竟是刷刷吹出白波九道,如雨落在地面之上,渟瀯一片。惹得葉凡不由感歎,當真世間尤物!
能潮湧的女子,絕對是世間妙品,而潮湧如此猛烈,只有李小曼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方能。潮湧之時,李小曼通體繃凝,翹臀也是如懸谷突合,將葉凡龍槍根部驟然夾得生痛,直腸更是狠擰槍身,碾壓不絕,個中快感,卻是如潮似浪,一波一波不斷湧來。
葉凡兜囊本就在李小曼臀底胯下劈里啪啦撞擊個不休,奏出蕩歌一曲,這時也被李小曼潮湧噴了個濕透,春水如含秘藥,教葉凡全身猛顫,美入心腑,終於忍不住,刷刷大丟。
這一番射得尤其迅猛,如飛瀑一般難以抑止,燙得李小曼腸中火燎,當真從未感受過此間滋味,一時叫個不絕,嬌容緊繃,香汗淋漓處,也不知芳心如何。
後谷太緊,壓力奇大,葉凡一番突突激射,幾乎渾身精力都被搾乾,李小曼也是被他聖體寶精美得一丟再丟,昏死過去。
葉凡小憩片刻,精力方才恢復,將李小曼自懸空狀態解下,只見李小曼手腕、腿部都已留下深深勒痕。心中一陣憐惜,他將美人抱到浴缸,清洗乾淨。雖然射得無力再戰,卻仍是又大過了一番手癮。
好一會,李小曼在熱水沖洗下才悠悠醒轉,眸中帶嗔含情,兩人互相擦乾身軀,兩人赤身走出浴缸。葉凡在李小曼耳邊輕輕呵著氣,道:「曼曼,你是凡哥哥的什麼?」李小曼被葉凡操弄這許久,但被葉凡這樣詭異語氣一問,仍是麵皮緋紅,好一會才以細如蚊鳴的聲音道:「小曼……是……凡哥哥的女奴!」葉凡嘻嘻一笑,道:「不過,更深一層卻是更好呢。」他從櫃裡抓出個項圈,猛地給李小曼戴上。
李小曼驀然驚醒,道:「這是什麼?」低頭看時,她只見上頭幾個小字:母狗李小曼,於20XX年某日為葉凡於XX大學校園內拾得。
李小曼頓時羞紅滿臉,驚叫道:「這不行!」葉凡貼近她耳畔,舔舐著李小曼的耳垂,吹著熱氣,吐出如有魔力的話語:
「這只是一個遊戲,遊戲,明白嗎?小曼寶貝兒。」李小曼天生賤格,很快便軟了下來。葉凡一掌將她按在地面上,四肢著地,邪笑道:「小母狗,叫一聲給哥哥聽聽?」她嘴唇翕動,終究沒說出話來,但葉凡給她戴上假的狗尾之時,李小曼卻也不抗拒,嬌軀顫時,一對酥胸擺動,胸前項圈上的的鈴鐺也自叮噹清響。
就這樣,葉凡歷經無數努力,終於把看似高貴美麗的李小曼,變成了他的美女犬,此後每次歡好,李小曼更是前浪推後浪,放蕩無比,讓葉凡極盡愉悅。
誰又能想到,人前仙女一般的校花李小曼,只是一條母狗而已?
三、吸星換月
明月樓台,碧水亭榭。
月下,波光粼粼,似情人的眼眸撩人遐思。
狠人大帝的傳人,李小曼,一襲碧水羅衣,慵懶地倚在花梨木桌上。
她在等一個人。
流煙在那橫波雙目中淌動,漸漸熾熱起來。
看她這般模樣,那人難道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只是,她這樣的女子,本無情意而言。
這是一場約戰,一場旖旎的約戰,一場生死之戰。
失敗者,必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李小曼本不想冒險,雖然塗飛一身至陽,對她有強烈的吸引力,但她更愛惜生命。
只是,塗飛如今已是邪淫道的傳人,對狠人大帝一脈發起挑戰,不久前以聖皇離玉純留下的開菊大法,擊殺了華雲飛,她身為狠人大帝剩下的唯一傳人,不得不接下。
此刻,清麗脫俗的李小曼變得慵懶嫵媚,面若春水,心中卻是一陣忐忑……吱呀……散著淡淡松香的雪松木門被輕輕推開。
塗飛手持摺扇,飄然而入。
今日,塗飛用兩根火柴棍撐起了那對賊眼,再用道術把火柴棍變得透明不可見,如此一來,猥瑣盡去,竟顯得頗為俊美。
「李姑娘可準備好了?」微微一笑,塗飛道。
他修煉邪淫道功法既久,言如春風拂柳,滿含挑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