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遊




「是呀﹗他又巨大又結實的,真像生了三條腿﹗」對鄰的少婦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你也給羅剛嘗過了﹗」不僅平山驚嘆,眾人也感到訝異,因她是村中的清純派。平時絕對沒有關於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沒有辦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問﹕「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說道﹕「後來我不得不歡迎他了﹗」

「為什麼呢﹖」

「他的第三條腿人令人銷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飲酒,也不禁失聲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結婚的當晚,初次瞧見丈夫的第三條腿的時候,驟然吃了一驚,幸虧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遊人』偷襲,巳非處子,總算承受得起,可以說是有樂無苦。於是,又問秋菊道﹕「你當時還祇十七歲,迫龐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嗎﹖幹嗎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為喝多了酒,也染紅了臉頰,這時正低垂粉頸嘗杯,沒有出聲。

「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那一刻,以後就苦盡甘來了嘛﹗及至春溪泛濫,漁舟縱大亦能任劃任撐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羅剛的第三條腿沖破茅封的。

「對啦﹗我也有同感﹗」十六歲的小妹妹稜枝忽然出聲了。

平山奇怪地問道﹕「你小小年紀,怎會有此經驗呢﹖」

「去年我就被羅剛破身了﹗」稜枝猶豫了半晌,終於吐出這話。引起鬨堂大笑,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這死鬼羅剛面目丑惡,卻因為這第三條腿,竟獲得全村女人的歡迎。」羅剛雖死了,但春桃聽到眾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罵道﹕「那死鬼一點不知羞恥﹗」

「小妹妹,你倒說說看,羅剛怎樣搞上你的」平山興趣濃鬱地問。稜枝用嬌憨的眼神對平山一飄,翹起小嘴巴道﹕「全是羅剛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廟裡掃集落葉,準備拿同家去生火爐的,不料羅剛懾足而至,從後攔腰擁住我,我轉頭驚顫,卻被他接合了嘴唇,並且伸下巨掌,從下襟間侵入我的內褲裡面,愛撫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並且痕癢難當。四肢癱軟,無力抗拒和叫救了,臉上灼熱非常,心頭突突亂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陰森靜寂的內堂,剝盡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體,脫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東西,同時攀開我的雙腿,便覆壓而上,胡亂行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鬧得我下面流出淫水,彷彿小解,不禁沉下手去,為他領路起來。」

「嘩﹗你還為他領路,可知你心裡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聽得又妒又氣。又說道﹕「你是初次,怎麼受得住他這樣幹你,況且掃葉時已是寒冷季節。剝光衣衫不怕凍,難道還不是說謊嗎﹖」

「不﹗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句句真實,正如翠芳剛才所說的,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的片刻,祇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當然寒冷,但做這件事太有趣,在萬分陶醉和銷魂時,非僅不怕凍,還遍體大汗呢﹗」小鬼頭稜枝居然如此同答,連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說得又羨又妒。

「大家興致這麼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興致,讓我嘗嘗你緊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裝醉遮羞,涎看厚臉,當眾向這個少女求歡。

這時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說道﹕「好啊﹗你倆演出一次,給我們觀摩觀摩吧﹗」

凌枝翹著嘴唇說﹕「就在此處嗎﹖我不幹﹗還是你今晚爬牆到我家裡來吧﹗」

「反正座上沒有外客,怕什麼呢﹖寬衣吧﹗」平山見小妹妹長得骨肉亭勻。雙乳高聳,裸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白嫩豐溺,不禁慾火如焚。

「那麼,你得先脫光,並在地席上鋪好氈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你一次吧﹗」稜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興之下,也躍躍欲試了。

惠雅聽了,突然表示異議,她說道﹕「且慢,我們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萬蟻咬心,棉被都咬碎四個角,平山﹗你應該先照顧我們才對呀﹗稜枝還是小女孩子,盡可去找牧童,不會有多大饑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