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別人做




導遊少不了數落我一頓。

我拍了拍他的肩,「兄弟,這一跤,摔的值。謝謝了。」

準備回去的時候,是在海美蘭機場搭的機,我帶了大堆的當地特產,什麼茶葉,咖啡,等等。而照片我只照了兩張,一張是在「天涯」上,一張是在「海角」上。

不得不說的是,海美蘭機場的廁所特別的髒,和當地景色完全不成對比。

我請導遊在這骯髒的廁所前再幫我照張相片,寓意著,我把過去,把那段該死的愛情,全部丟在海美蘭的廁所裡。

回去後,我會重新做人。

登機之前,剛子給我來了個電話。

「AK,娘的,我好像也戀愛了!」

「他媽的,你給我滾,你這牲口只懂得交配,你知道啥是個戀愛,你少來這套,哥們今天回來,你給我來接機,今天到MUSE(一酒吧)我要重出江湖。」

至此,我決定我再也不要相信愛情其實,有的時候悲痛並不源於事件本身,而是來源於自以為是。

我自以為是的認為可可深愛著我;我自以為是的認為把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會為我如何如何;甚至自以為是的相信愛情。

1這些,全錯了。

那天,剛子和毛毛一同來接的我。

剛子開車送我和毛毛去了MUSE,他自己卻沒去。

他說家裡有點事。

這貨不是說謊的料,再者和他多年兄弟,哪有不知道的,他似乎佳人有約了。

他開車時大呼小叫,唱著什麼向前進,向前進的,不知哪八輩子的老歌,一路歪歪扭扭的把車開到終點。

那夜,我喝的酩酊大醉。依稀記得毛毛那貨背著我去了賓館,幫我開了個房。

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有個女的。掀開輩子一看,衣服雖亂,可還穿戴著。

我暗歎一口氣,又是毛毛幹的好事,這廝專門幹些灌醉良家婦女,然後拖到賓館裡面的勾當。當然,這些良家婦女,也並不是什麼好貨,正經人家誰會把持不住而被灌醉??誰又會1,2點還不回家,垂連於酒吧?

按照以前的習性,昨夜沒有完成的活兒,早上我會補足。可現在,我沒了心情。

也許這一年,已經被可可調教的安分守己了吧?

要想扔掉這一切,關於她的一切,談何容易??我歎了口氣,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回到家後,我打了份簡歷,開始找工作。我得生活,我得還錢,我還欠著剛子2000塊錢!!

剛子請客是一回事情,我欠他的錢又是另外一回事,兩者不能混淆。

我拿著簡歷四處碰壁,我才明白,我此時找工作有點晚了。

找了四五家公司都不盡如人意,他們對我這樣一個滿腹草包的傢伙根本不屑一顧。

而生活的腳步從來就不會停止。一哥們推薦了我去面試健身房教練,做私教。我去了,好歹我的肌肉條子也能拿出來唬一唬人。

面試我的是一30歲左右的女人,一身運動裝,身材保持的很好,只是面容反映出了些歲月的印記。

她貌似是教YOGA的。據傳是這兒的私教部經理。

她打量了我一陣,聊了一會兒,對我基本滿意,握了握手,讓我第二天就過來上班,試用一月,底薪1200,外加帶私教課的提成。

後來我才知道,這裡人人都叫她NANA姐,是一個死了老公的狠角色。對待那些完不成指標的私教們,從不心慈手軟,連訓帶罵。

而我,自從上班後,從來沒有被她罵過。因為我在私教部門的業績是最好的,人緣也還不錯。

我幾乎一個禮拜從不休息,只是賣私教課--上私教課--再賣--再上,這樣一個循環往復。有時候一天,上10個小時的私教課,我知道我是在用這樣一個算不得高明的方式去逃避,去忘卻什麼。

這樣做的結果使我得到了個「拚命三狼」的美喻,而此時,我每月連底薪帶提成,基本月收在8000左右,差一點4000,好一點有10000多。

拿到手的第一筆工資是5000塊,在新人當中絕對是鳳毛麟角,連NANA姐這嚴格的人也對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