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斷黃河




「騷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聲來:『親哥哥…親漢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著粗氣,弄出的動靜能把房頂掀開,我竟然清晰地聽到了皮肉相碰的啪啪聲!娘拚命憋著嗓子,喉嚨中發出哭一般的聲音,『呀……呀……哥哥……捏我這裡……給我揉一揉……親哥哥…好哥哥……給妹妹揉一揉……呀……啊…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裡捅……呀……呀……』」

「我快要瘋掉了:這是我娘!這是我的親娘!這是從我那平時幾乎不和村裡其他男人說話的親娘嘴裡說出來的!這麼騷,這麼浪,這麼不要臉!白天在地頭上熱血沸騰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陰莖從兜襠布裡跳出來,脹得難受。我用手握住它,發現它比平時大了許多,粗了許多,硬了許多,而且熱得燙手。」

「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驅使著,我下意識地捋了幾下,頓時從未有過的感覺從龜頭上傳來,像錐子一樣直衝上我頭頂,猛烈地撞擊著我的心臟,我一下子瘋狂地套動起來。是的,這就是昨晚夢裡的感覺,像小鳥般在天空自由飛翔馳騁,又彷彿浸在一條流淌著熱水的河裡隨波逐流,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斷斷續續地哼哼著怪叫,腿在炕上亂蹬,踢飛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團成一團,墊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墊得老高,一隻手從雙腿之間伸進去,娘想用手推開,『不要……不要摳那裡…髒……』爹甩開她的手,固執地伸進那個地方。突然她一聲尖叫,穿透房頂的瓦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顧及我聽見聽不見。」

「她放開聲音嚎叫起來,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腿抬起來,腳底衝著天,胳膊抱著爹的脖子。爹像打樁一樣用自己的陽具狠狠地砸進她的身體裡,喉嚨咯咯作響。我套弄著自己的陰莖,手上也加快了,頭暈暈的,整個人像在夢裡,但又分明地知道這不是夢。我想停下,手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弄越快,彷彿一駕沒了車夫的大車,正在朝懸崖狂奔,終於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懸崖。」

「崩潰的時刻來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襲來,將我徹底地淹沒了,睪丸一陣顫動,我哆嗦了一下,精液從身體裡洶湧噴出,噴得滿被窩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就在這時,忽然爹悶吼一聲,娘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別抽出來……等等我……』爹盡力繼續下去,終於,沒過多久,娘也弄好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僵直著。黑暗中響起牙齒咬在一起的咯咯聲。慢慢地,他們癱軟了下去。娘從身下抽出被子來,把兩個人嚴嚴實實地蓋好。」

「高潮過後是疲倦,最初的興奮浪潮過去後,頭腦便沉浸在濃濃的睡意中。我渾身無力,在被窩裡合上眼躺著,才發覺已經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聽見娘跟爹說話的聲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從前了。你白天撐船累,咱以後晚上就少日幾次,你身子骨要緊。』」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這會比以前更想要得厲害,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嗎?』」

「『我受點苦怕啥。你一個人在外面風裡雨裡,受的苦才大呢。咱倆跑出來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撐出這麼一個家,你要是身子有個什麼……我可怎麼活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纏著你弄讓爹看見,爹也不會活活氣死了……』娘嗚咽起來。」

「『別哭,花,別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強迫你的,二十年了,你咋還想不開?我是個大牲口,親哥哥日了親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氣死。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咱倆也快到地底下見爹娘了,到時候該下油鍋還是拔舌頭我都替你擔著。睡吧,別想了。』」

「『不行,該我替你擔著,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換了好衣服勾引你讓你日,親妹子勾引親哥哥,我比潘金蓮還不要臉。哥,你可千萬得保重身子骨,等要下去的時候我先下去,跟閻王求情……』娘的聲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