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斷黃河
「黑暗中,憑著本能我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頭,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湊上去,娘嘴裡呼出的氣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順著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濕潤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頭像小蛇一樣,從兩排牙齒中間穿過來,絞住我的舌頭,在口腔裡翻滾,津液順著舌頭送過來,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嚨。」
「我翻身把娘壓在身下,一隻手摸索著去解她的衣服。手指過處,棉襖解開了,中衣解開了,汗衫也解開了,只剩下一塊肚兜擋著,娘自己解下來,把它扔到一邊。」
「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貪婪地呼吸著她的體味,一手一個,抓著娘的大白奶子,叼著娘的奶頭,軟軟的,嫩嫩的,想使勁咬一口,整個咬下來在嘴裡嚼,我真的張開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來,口水流了她滿胸,娘哼唧哼唧地叫。」
「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脫光,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伏在娘身上。兩個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顫,挨在一起,恨不得融進彼此的身子裡。軟的貼著硬的,滑的貼著糙的,大力的貼著溫柔的。」
「『娘,你愛讓男人揉,我揉你!』我的聲音已經啞了。我就揉起來,手死死攥著娘的奶子,肉從指縫中溢出來。那兩團肉像水一樣四處亂竄,我的手總是滑脫,再抓住,重新揉起來,手裡的熱氣傳到心裡。」
「娘小聲呻吟著,腿夾緊了,來回摩擦,手卻伸進了我的褲子,不知怎麼,就解開了我的紅褲帶,把褲子一扒到底。怒漲的龍頭跳出來,彷彿嘶吼一聲,正想要尋找可供進攻的對手,被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一握,就馴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撫摩。彷彿是燒熱的油中濺進了水,我的全身炸了開來,渾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上,卻找不到發洩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褲子,卻怎麼也解不開她褲帶上的結,娘一隻手伸來,靈巧的幾下,就打開了最後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褲帶總是系的很緊,但有時也會很鬆。」
「娘的褲子也很鬆,因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輕易地就扒到了膝蓋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著我,摸到了一個地方,那裡山高,那裡水長,那裡的小草無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處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還肥,包成一條細縫,鼓鼓地脹起來。我的東西在娘的手裡就要漲破,娘引著它,把它引到泉眼上。」
「『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顫著聲喊。」
「但棒子太大,往裡捅了幾次,都捅不進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著,蹬掉了腳踝上的褲子,把兩條腿朝天張開,張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還是進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沒處下手,卻揪斷了娘的幾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顫,縫又開得寬了。」
「我有了主意,把棒子頭湊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裡揉著娘的奶子,一隻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聲,疼得奶子抖起來,罵道:『王八犢子揪你娘逼……』沒等她一句話說完,我已經趁著張開的那一瞬間,用盡全身力氣衝了進去,不管身下的人怎麼樣,我是一定要進去的。」
「『嗷!』娘淒聲慘呼,幾乎要哭出來,身子一陣亂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沒進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進去,直到卵蛋頂住娘的穴肉。娘的裡面滑溜溜的滿是水,緊緊把我包住,彷彿有股力在往裡面吸。」
「我頂住娘,卻不知道下邊該怎麼辦,這時娘忍著疼,扶著我的屁股上下動了幾下,我猛然明白了什麼,腰不由自主地前後動起來,帶著棒子在娘的穴裡一進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瘋狂地嚎叫著,胡言亂語。兩腿在炕席上掙扎著亂蹬一氣。」
「我的整個身體都好像飛了起來,娘就是我腳下的祥雲,托著我向上飄。我和娘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在從無數縫隙中漏進來的寒風中升入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們赤裸的身體卻火熱,滾滿汗珠,互相衝擊,互相融合。最後我們忘記了自己還有身體,只覺得所有的意識都被從某個地方傳來的快感所包圍,像在滾水中游泳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