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遊,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祗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幹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祗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遊,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祗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幹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祗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傭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什麼主人房的門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什麼沒有外出。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著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沒有出去,在房裡裝睡。」

「我們在這裡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支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祗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什麼縮到成寸,祗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祗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祗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麼大的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祗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