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爲我吹
經歷過數個痛飲的漫長夜晚,一早醒來我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試著回想昨晚的細節,希望找到解釋。那種豪飲長夜的最後幾個鐘頭的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姬兒說過這叫不省人事,我壓根兒記不起前晚喝醉前後發生的一切。她告訴我那是喝酒過量的徵狀,並提醒過我要留神。「至少我沒有駕駛,」我說,之後我們就沒再多談。
總而言之,事有蹺蹊。我想不透為何會這樣。我覺得老二有點兒痛;難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著見到姬兒時問上一問;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會告訴我。我會為此大為火光,因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了!!我覺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經射過精。
「而這不算嗎?」
「噓!當然不算啦!只是口交罷了!更何況他不是別人,他是我弟弟啊!而且他也不知道。好了!別吵了,讓我好好干完。我告訴了你喔,只有靜靜的才讓你看。」
珍娜沒再問下去。姬兒專注在我的肉棒上,就像那天夜里一樣給我吹喇叭。我姐溫熱的小嘴狂野地套弄。我開始呻吟扭動;姬兒沒有停下,珍娜湊近來看。她身體靠過來,玉手插進胯間.
「噢噢,不錯,他喜歡這樣,」她喃喃細語. 「吸他,姬兒。就是這樣,吸安迪的老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開始移動,隔著棉睡衣愛撫她那年方18的陰戶。「吸他的巨旁!」
珍娜淫穢的話令我倆更是來勁。姬兒倍加賣力,深深吸吮,我感到精液上涌。自眼瞼下偷望,只見珍娜將睡衣短褲的襠部扯到一邊,露出下陰。大廳的燈光自敞開的房門流瀉而入,落在她坐著蠕動的那張椅子,映照出她迷人的粉紅陰戶。我看到的不是很多,因為她另一只手開始快速地撫摩她袒露的陰阜。
「吸他那又硬又大的,姬兒,幫我狠狠的吸!」她臉上露出近似野獸的神情,凝望姬兒著我肥大的肉槍上下滑動,愛撫著自己……我瞥見她將手指塞進秘洞,摳挖個不停……這美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精液快要爆涌!
我的下體在姬兒臉蛋上激烈磨蹭,她一疊聲地嬌吟︰「唔……嗯……唔!」我再次噴了她滿喉嚨的灼熱濃漿!!
她渴地把我的陽精喝個涓滴不漏,珍娜在旁看著,皓手拍擊著她濕淋淋的肉阜,玉體在椅中抖顫不休。
我姐溫柔地、無聲地、疼愛地吸弄著我;我只感到天旋地轉,試著要了解這一切到底意味些什麼. 她燙滾的唾液厚厚地涂滿我整支巨晤,一會兒後她移開腦袋,改為用手輕輕捋弄我的雞巴。她再次抬頭看我,以防萬一,然後又湊過頭去繼續她徐緩的吞吐。
教我無比驚訝的是,我看到姬兒一只玉手探進睡袍內,一面開始愛撫奶子,一面繼續用櫻唇套弄我那根現已怒聳朝天的老二。她拉捏著圓鼓鼓的乳頭,乳尖開始自睡袍內支起。她的套動變得更為急促。看著自己姐姐玩弄她的奶子實在是太刺激了,我感到快要爆發. 可姬兒沒有停下。我迅速地想︰好吧,我以前沒醒過來,所以現在最好也不要醒過來了!
我的屁股不知不覺間上下擺動;姬兒沒有停下,所以這大概是正常的吧。只見她的手快速地移到短襯褲前,撫摩陰戶,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我姐姐口中爆發,試著不要戳刺得太大力。我發出了少許聲音,希望這沒有大礙吧,同時持續發射。
姬兒並沒有把肉棒自嘴中抽出,只見她迅急地兩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液都鋪下;她還吮吸(我的意思是吮吸)雞巴剩下的精液,令我萬分驚異。接著她又用香舌清理好我的陽具,再次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看看我醒過來沒有。她為自己這次又能順利過關感到滿意,於是徐徐站起,躡手躡腳走出房間. 房門“喀嗒”一聲關上。
我躺在那里,想著剛才倒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想了有整個鐘頭. 天啊,那實在是美妙極了!但這樣做對嗎?我要不要阻止她?我不知應想些什麼,我只知道,明天醒過來時,我會清楚知道是什麼引致那“奇怪的感覺”……
概括地說,接下來幾天家里氣氛怪怪的。我扮作若無其事,姬兒也是一樣,但是我發現自己用一種全新的角度看我姐姐。她替我吹喇叭啊,老天!當我倆在屋里遇上時,我充分意識到她是個名副其實的火辣女郎。我發現自己渴望再有那晚的經歷……而這次不僅是吹喇叭而已……但是我迷惑了。如果她趁我熟睡時替我口交沒有問題,其他事是否一樣沒問題呢?要是我們都是醒著又怎樣了?我決定見步行步,當然,還要想方設法使它再次發生……
於是,接下來的星期四晚我們又到不同酒吧找樂子。我嘗試裝作喝得很凶。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錢,但我希望這是物有所值的。經過一夜(盡管那時已是清晨了),我們回家,姬兒負責開車。機會來了,我心想,於是在車上假裝不省人事。果然,姬兒叫了我5、6次,又稍為用力的戳了我肋骨數下後,接著就探手到我的下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