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爲我吹
我為何清楚知道她倆的身體特徵?讀下去自有分曉……
上個春天,我姐姬兒趁大學春節假期回到家里來。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個月。開頭數天,我們三人常常一起參加派對;我剛滿21歲,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飲酒。我倆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間酒吧喝到另一間,不到凌晨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還不夠大,不能和我們一起四處去尋歡作樂。
我倆通常都會待到日出前最後一間酒吧也關門才歸家,而我立刻就會不省人事。姬兒入了大學,豪飲的經驗比我多了幾年;我試要和她一較高下,可總是輸得很慘.
她抓住我毛毯頂端一角,悄沒聲息地慢慢拉低,讓我大部份身體露出來,而我只穿著短褲。我小心地維持呼吸的節奏;我要她認為我睡過去了,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我姐姐接著伸出一雙皓手到我的褲襠,靈巧地解開前面的紐扣。然後,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進我的褲中,輕巧地掏出我無精打采的雞巴!
要制止自己對此作出反應,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過最難的事了。起初我為我姐會看到我的雞巴感到尷尬不安;可接下來她已捧住我的雞巴了!我一下子明白到這正是早上神秘感覺的由來。姬兒晚上溜進我的房間,趁我熟睡時玩弄我的雞巴!她一定是以為我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
在我繼續想下去之前,姬兒已低頭至我的腹股溝,將我軟趴趴的陽具放進她溫暖濕潤的口中。老天!!我本想制止這件事,但隨即被“吹喇叭”的暢美快感所淹沒. 我感到少許尷尬的是,我的雞巴在她口中開始硬起來,但是我知道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腦袋輕柔地上下套動,將我8英寸長的雞巴一大截吞沒,又不時抬頭望我,以防我醒過來。姬兒扶著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場戲,假裝我“太醉了”,難以自行下車上樓梯。我們到了前廊,在門口遇上珍娜,她幫姬兒扶我入去。姬兒細語道︰「我告訴過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記不起什麼的!」
我落力演出,絕不欺場,故意大聲說︰「嗨,珍!」並向沙發走去。
「噢,別這樣,你這弳伙,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飲得太多了;我告訴過你要你留神的!」姬兒粉臂環著我,帶我走過大廳進入我的房間. 珍娜只是站著看。我含糊地向她倆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兒在我們入了房後會搞我的雞巴。
可她並沒有那樣做。她扶我上床,我立時扮作睡死過去。接著她熄燈離開.就是這樣。難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許她沒有中計。告訴你,我是有一點兒醉(我怎也要喝點啊,姬兒可不是傻瓜),在傾听她回來中睡著了,然後很快又醒過來……
房間漆黑一片。我的牛仔褲被褪下,然後是短褲。我躺在那里,下身赤裸,直至……是誰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我只穿著襯衫,等待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務,可是卻听到她說︰「坐下吧!甭擔心,他睡了,信我吧!」還有其他人在房內。我听到珍娜的聲音,但不知她說些什麼,因為她壓低了聲線。姬兒繼續說︰「靜靜的看,我給你示範。」然後,我終於感覺到她撫弄我的雞巴。
她用另一只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兩下子就搞得我暴長10英寸。我听到珍娜說︰「移開一點,我看不到啦!」姬兒一面挪動嬌軀,一面繼續搓揉我的肉棒。
眼楮適應了走廊透進來的燈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褲一套的灰色棉質睡衣套裝,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在門口遇上我們時,她可不是這樣穿的……姬兒則換上一襲白色睡袍,長僅及膝蓋之上。珍娜正打量著我的雞巴。
「哇……我也見識過這種東西,可是卻不像這樣……」
「什麼不像這樣?」姬兒細聲道。
「不像這樣……大……你真的試過用口給他吹,他卻沒醒過來?」
「當然了!看著吧……」就這樣,我姐再次埋頭苦干,給我來了這生人中第二次最棒的口交。為怕擋住珍娜視線,每當秀發落下來時,她就用手拂開,以免阻礙珍娜欣賞. 珍娜驚奇地瞧著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雞巴。
「你想他感覺得到嗎?」她問。
姬兒的腦袋往上移動,吐出我的雞巴。「噢,當然感覺到了他總是扭來扭去,不時呻吟,尤其是快要爆發的時候。有時他甚至張開眼楮。但是他從未醒來過. 而且他也不會記起來,誰叫他飲成這個爛醉如泥的鬼樣!」
「你怎樣處理那些……精液?」
姬兒朝上瞄了瞄她,給了她一個「你認為呢?」的表情,又繼續吸吮。
「你有沒有上過他?」珍娜突然問。
姬兒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雞巴自她嘴中跳出。「怎麼可能!那是對馬克不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