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的媽
「什麼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阿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市,又抄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在浴缸裡,阿坤將兩人身上塗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裡發泄起來。經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著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後那樣,不停地親著。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裡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裡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後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過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麼了,就這麼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麼見了自己便象發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肉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裡,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象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祇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祇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髮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