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一對女同性戀




想著想著,肉棒漲痛得厲害,我加速了抽插,龜頭穿過陰道壁上的皺褶,咕?作響。洞內的淫水越聚越多,帶著絲絲血紅,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好漲……」娃娃因為心有所屬的緣故吧,一直咬著牙不願呻吟,這會兒終於說話了。

我不答話,把紫脹的陰莖抽離她的身體,示意她翻過身來,屁股對我。她瞪大眼睛,「為什麼要這樣啊?」「沒有見過狗狗交配嗎?你不是要懷孕嗎?這種姿勢才是最自然最適合繁殖的姿勢。」

她再度漲紅了臉,順從地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只見她的菊花蕾上沁透了淫水,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小陰唇顏色略深,微微分開,露出洞口,幾絲黏液掛到精心修剪過的陰毛上,我不禁嚥了嚥口水,扶正下腹的猛龍,緩緩送入,大力抽插起來。

她依然不肯呻吟一聲,但從她顫抖的身體,我可以感覺到她也在享受這從未經歷過的性愛體驗中。她的陰道一陣一陣收縮,彷彿一雙柔荑般的小手在一下一下握緊我的肉棒。還是第一次同一個性經驗豐富、卻未被破瓜的女人做愛,她不像處女那樣不懂得放鬆與享受,又擁有處女般緊窄瑟縮的陰道,以及從未開墾過的子宮,--想到等會兒還要用我濃稠滾燙的精漿灌滿她的子宮,我愈發覺得刺激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雙乳揉搓捏弄,她的乳房比之偶大一些,至少是個C+ 吧,渾圓堅挺,乳頭不大,粉粉地硬著。她趴在那裡,尖圓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一晃一晃的,彷彿兩隻成熟的果實任我摘取。

大概因為很久沒有做愛,她的陰道又始終在很有節律的收縮,我前後只抽送了二十來分鐘,就忍受不住了,悶吼一聲,龜頭抵住子宮口,精關大開,億萬個精子噴射出去,爭先恐後湧入子宮。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體內跳動的餘韻,忽而背後一熱,兩團熱乎乎的東西貼上來,同時一個人緊緊地抱住我,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確切的說,是朝思暮想的、一絲不掛的之偶……

看到我驚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來,「做愛都不關門啊,你!」她嗔怪我道,一邊用柔軟的乳房按摩我的後背。我回頭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再次有大哭的衝動,「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著,「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髮,說:「這是我們最後的瘋狂了……她家人安排她去英國唸書,我也打算過去工作,我們會在那裡結婚了。」

最後的瘋狂……最後的瘋狂!

我差不多瞭解了她們的良苦用心,是了,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我終於相信,她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她們將養育我的骨肉,作為永遠的最美麗的紀念。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哭,我恐怕是喜極而泣。

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人能許諾一句永遠?然後我和她,和她們,將經由一種永不能割捨的紐帶,永遠聯繫在一起,彼此,永遠也不能將對方從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惡狠狠地邊擦眼淚邊說:「哭什麼啊!哭什麼啊!沒出息的男人,我們是來讓你幹的,不是來看你哭的!」

我如夢初醒般,狂暴地將她撲到在床,讓她側過身子,抱起一條腿在胸前,將紅硬的陰莖狠命插進去,猛力幹她,每幹一下我就想起那時的一個鏡頭:我們變換著各種體位,各種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愛,在黑暗中。她的臉龐從未清晰,她的神情始終有淚痕……

時過境遷,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彌補這個遺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寸皮膚,甚至每一個毛孔。她的胸那麼白嫩,皮膚幾乎透明,淡青色的靜脈隱約可見,乳頭和乳暈都很小,淺淺的肉色,勃起的乳頭差不多一顆小花生大小。陰蒂幾乎看不出,明顯沒有經過太多刺激,陰唇是嬌嫩的粉紅色,又小又薄,一點沒有變深的跡象,陰毛稀疏,只有陰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則經過仔細修剪。

我困獸一般蠻橫地抽插,恨不得把心裡所有的愛怨纏綿都插進她的體內,只見她的蜜洞口一層嬌嫩軟肉被青筋暴起的陰莖帶進帶出,淫水汩汩地順著陰囊淌下來。她死死扯住被頭,在嘴裡咬著,唔唔呻吟,彷彿人已全面沈淪,想把對我的記憶用她的肉體完整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