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一對女同性戀
「之偶……」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對自己好一點。」我定了定神,繼續說,「很晚了,我去朋友家打牌,你們就呆在我這兒,好好聊聊,誰都不許再鬧了!」說完我穿上衣服走到門口,之偶跑過來,風一樣輕輕抱住我,在我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不要難過……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又差點掉下來,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示意她回去,然後關上門。哪有心思打牌呢?我去蘇果便利買了一打啤酒,抱到鼓樓廣場,喝著喝著,迷迷??在長凳上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回到家,她們兩個都不在了,家裡被收拾過了,乾淨整潔,我的睡衣整齊地疊放在床頭。呵呵,這樣子就算道別了吧,我在心裡苦笑著,打開QQ,收到娃娃的流言:謝謝你。隻言片語,不過已經夠了,還能說什麼呢?我該繼續過自己早已習慣的生活。
果然,之後的很久,她的頭像都沒有再亮起來過,我在心裡深深地祝福她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獲得平安喜樂。並且我的放縱也漸次收斂了,家裡繼續操勞著我的婚事,我破天荒地積極去相了幾次親。
12月24號,聖誕前夜,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約,獨自在家趕一個案子,正在焦頭爛額時,酒又告罄,我便打算出門採購,打開門,娃娃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外,手中一支紅酒遞過來,「哪!給你的,怎麼樣,我很貼心吧?」她不改當初與我聊天時的俏皮神氣。
「你怎麼來了?」我趕緊向門外張望。
「別看了,她沒來。」她吐吐舌頭,「很失望啊?」
「有點,不過你來已經好很多了,平安夜啊,哈哈。」這是實話,也許我愛屋及烏。
「最近是不是繼續放縱啦?爛人?」她進屋,脫掉外套。
我撇撇嘴,苦著臉指著下身說:「什麼啊,你們走後,到現在還沒拆過封呢。」
我打開酒,倒了兩杯拿進來。
她接過來一仰脖子灌下,放下杯子坐到我床上,繼續脫衣服,「那麼今天來拆封吧!」
我嘴裡的酒差點沒噴出來,「怎麼啦?你又發什麼神經啊?之偶呢?」
「我們很好,就要一起去英國了。」她脫到僅剩內衣內褲了,才擡頭微笑著看著我。「我們會在英國結婚,養大我們的孩子。」
「孩子?什麼孩子?」我滿腹狐疑,「你要去人工授精啊?」
「我現在就授!」她撲過來抱住我吻住我的嘴,兩人的舌頭立刻交纏在一起,我私下裡偷偷試著從她的舌尖品嚐之偶的味道,不過確實太久沒有做愛,我的身體很快就被她點燃了。
我一邊和她熱吻,一邊飛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將她壓在身下,她喘息著說:「記住!你的任務是授精!」我不滿地說:「我行啊,你行不行啊?」「我今天是排卵期!」
授精就授精!我剝去她的胸罩和內褲,跪到她腿間,脫掉內褲,胯下怒漲的紅纓槍跳出來時,她俊俏的小臉微微一紅,嘟囔道:「這麼大……」「不算大啦,只是你沒用過別的。」我微笑著開玩笑道,「我這算是被強姦嗎?第一次嘗到被當作生育機器的滋味了。」
娃娃平時和之偶一定性趣多多,而且通常Les都性生活和諧,T(偏男性角色)一般不讓P碰,但對P總是體貼照顧,據說可以百分之百讓P高潮。不過不知道娃娃的處女膜破沒破,沒破還是要受點小罪了。說話間,她的小屄已經濕潤了,我也不浪費時間,龜頭在洞口舔了兩舔,挺槍殺進。
剛沒入龜頭就碰到一點阻礙,果不其然。「你的處女膜還在啊……」我調侃道。
「討厭!你這個生育機器有什麼好囉嗦的……」她臉更紅了,閉上眼睛。
我再不廢話,擰腰刺穿那層障礙,扎入深處。娃娃嚶嚀一聲,剛才因為畏疼而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我只覺得她的陰道如同有一個個肉圈連環構成,同之偶一樣,都是緊窄無匹、綿延不絕的上品。我賣力地幹著她的嫩屄,肉棒一下一下帶出處子的落紅,--不,雖然是落紅,但已不能算是處子了吧,我開始幻想著之偶同娃娃做愛的情景,心中好生懷念之偶那充滿韌性的身體。